如此说来,谭伊彤所在的家庭,比常家更厉害。
而常家已经是全国首富。
两者又是姻亲。
再想到议长王若阳和
修行者家族的关联,楚澄心中隐约有了个雏形。
这是不是说明,这些豪富权贵之家,背后都有修行者的影子
这些事她只是在心中稍微过了一遍,其后便与谭伊彤等人说话去了。毕竟,要探索修行者的事,也不急在一时。
因为谭伊彤的到来,王家千金也对她态度大改,她们几人俨然成了宴会的中心,也成了马屁集中地。
托谭伊彤的福,楚澄又捡了好大一波谎言能量。
一场宴会下来,总收入高达3239点,都等于氪金三天了。
楚澄心满意足,这场宴会来得真是值
楚洪到底是有些人脉的,虽然这些人只是打电话来幸灾乐祸,却告诉了他宴会上发生的事,楚洪听完整个人都瘫软了。
这下全完了,他真的要坐牢
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惧笼罩了他,他也顾不得去找楚可心母女的麻烦,将最后的希望寄托在了郑芷云和楚澄身上。
他一大早来到了郑家别墅园区的门口,守株待兔,终于等到了去上学的楚澄。
他直接扑到了楚澄的车前拦住了她的去路
“澄澄澄澄你这次一定要帮帮爸爸,不然我就要去坐牢了”
楚澄摇下一半的车窗,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你之前不是说你的财产都要给楚可心么,现在来找我干什么”
她这话听起来就像赌气一样,倒让楚洪心中升起了些希望,他做出忏悔的模样
“澄澄,爸爸知道错了,直到我落难了,我才知道谁才是真正对我好,谁才是值得信任的家人。你帮我跟你妈说说情,再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
“澄澄,你是豪门千金,不能有一个坐过牢的爸爸,这也会影响你将来的婚事。你帮我跟你外公和妈妈说说情,我们一家人共渡难关好不好”
楚澄噗呲一声笑出声
“你想屁吃呢”
楚洪哀求的表情顿时冻结在脸上。
楚澄脸上保留了一点笑意,说的话却一点都不客气
“楚洪,我警告你,你要是再来骚扰我和其他家人,我让你牢底坐穿。”
“你你什么意思”
“告你谋杀我妈啊,你说两罪并罚,够不够把牢底坐穿”
“你没有证据这根本就是诬陷。”
楚洪心里稍微安定了些。
“哦,没有证据么”楚澄胸有成竹地道
“葛总,你觉得我当初为什么会选择和郑家离婚撕破脸我楚洪做生意这么多年,是个傻子吗”
楚洪觉得这话莫名耳熟。
楚澄继续道
“明眼人都该知道,和郑家割裂不是明智的选择,但我还是为了我现在的妻子和郑芷云离婚了。为什么,难道我真的是被真爱冲昏了头脑吗不,大家都是生意人,只会选择更高的利益。”
“事实上,是因为郑家发现了我给郑芷云下了致郁药。郑芷云和我感情甚笃,郑家也只会是我的助力,您觉得我为什么要在公司上市的紧要关头,冒着被郑家发现报复的风险给她下药难道只为独吞眼前这点财产吗”
楚洪一脸震惊又惶恐地看着她。
他记起来了,这是他和葛财的谈话。
楚澄怎么会知道得这么清楚
“是葛财录了音他给了你录音”他嘴角都在发颤。
他跟葛财还有一个对赌协议,牵涉到他手里一半的股份。
当初公司没有退市,他拿手里全部股份与葛财对赌,相当于是现在一半的股份。
他没打算赖账,凭他现在的能力也赖不掉。
他不明白,他都已经束手就擒了,葛财为什么还要出卖他。
他哪里知道,楚澄根本没有录音。之所以能重复这些话,仅仅是因为当时她就在楼下偷听,而且自从修行以后,记忆力也是飞速提升,有心之下自然能过耳不忘。
楚澄勾了勾唇,没回答他的问题。只是道
“你觉得这算不算证据你自己亲口承认的谋财害命。”
楚洪被打击得说不出话来。
楚澄继续道
“不告你谋杀,让你牢底坐穿,已经是对你最大的仁慈和忍让。你可不要得寸进尺。要知道,我可一点都不在意有没有一个坐牢的爸爸。”
“想想你对我妈和我做的事,我是巴不得你来自寻死路的。”
楚洪看着她冷酷的神色,只觉得这个女儿是如此陌生。
也或许是,在楚澄成长的过程中,他本来也没有走心地关注她,以致于对她根本不了解。
但她手里确实掌握着他致命的把柄。
他怕了。
如果郑
家控告他谋杀,那就不仅仅是五六年牢狱之灾的问题,谋杀罪是十年起步的,经济犯罪和刑事犯罪不会两罪取其重,只会两罪并罚。
那就是十五六年的刑期,他如今已经四十多了,坐完牢出来就是六十岁,人生是真的一点希望都没有了。
楚澄看着楚洪畏惧地退却离开,便知道他不敢再来找麻烦了。
她关上车窗,脸上的表情也轻松起来。
与楚洪有关的这摊子破事,应该算是彻底撇开了。
至于贺川,她等李治瑾和常家去收拾他。
要是到那时候还有威胁,她就再踩一脚。
打定了主意,她的注意力便全部放在了和修行有关的事情上。
这个世界很大,还有其他修行者,以她目前的实力,完全不到可以放松休息的时候。
于是这个周末,她便骑着自行车在城市里穿梭,为了能让自己早日得到筑基中期的能力而努力着。
她暗中襄助了李治瑾一次,便丢开了手,完全不知道自己留下的破谎符在整个江城掀起了多大的波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