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剑锋也就不再多问什么,说声“再见”便开走了。
回到她和徐剑的家里,何喜意外地看到徐剑已经回来了,并且做好了一桌子的饭菜。
看到何喜回来,徐剑说洗个手吃饭吧,我专门请了半天假给你做了这顿生日晚餐,还行吧
何喜看看桌上,两荤两素外加两个冷盘,还有一瓶红酒。对于一向清素的徐家饭桌来说,这算是场小小的盛宴了。心里不免小小地感动了一下,过去在徐剑脸上吻了一下,说我去洗个手。
洗手间窄且小。
何喜一进去就闻到浓得呛人的烟味,赶紧打开窗子通风。
洗手的时候发现洗手池里有两处浓绿,仔细看了,却是两块浓痰。再低头看看地上,早上出门前收拾
得干干净净的地上又满是痰和烟头。看得何喜无名火起,打开门大声叫徐剑“你过来一下”
徐剑过来一看就知道她为什么生气,赔着笑脸说“我马上收拾,马上收拾”
何喜说这也不是第一次了,说了多少次了怎么你爸就是不改呢
徐剑说他多少年在乡下养成的习惯,不是说改就能改的,你多包涵一点。过几天他工作找好了就搬出去住,你也别烦了。
何喜看着他一脸的小心翼翼,也不想再纠缠这回事,小声问他“你爸呢不在家里”
徐剑说他去了一个老乡家里,晚上不在家吃饭。
何喜叹了口气“真难得。”过去这一个多月里徐爸爸天天闷在家里抽烟,说是来找工作,却哪儿也不去,一副来做老太爷享福的派头。不做事也就罢了,还时时处处不忘提点儿子村里别人家的媳妇如何如何能干,如何如何听丈夫的话。言语神情间毫不掩饰对何喜的不满。
两个人说说笑笑吃完了这顿饭,饭后徐剑去洗碗,何喜则去洗澡。
何喜洗完澡穿了件徐剑的大t恤回房间,才走到门口就被徐剑给一把抱起来丢到了床上,不由骇笑“你要干嘛”
徐剑笑着说你说我要干嘛
何喜就吃吃地笑“这几天被憋坏了吧谁叫你爸的耳朵那么灵呢这又是张破床,动不动就吱吱呀呀地响。”老爷子每每听到房里有动静就忽地一下自客厅的沙发上坐起来“剑娃子,是不是屋里进耗子了”弄得房里的小夫妻啼笑皆非。
徐剑说你别笑,一会儿我就让你知道说话间已经把何喜身上那件t恤剥了下来,又飞快褪下自己身上的衣服,欺身上前。
何喜嘴里嚷着“讨厌”,身体却像被强力磁铁吸引了一样,紧紧地贴了上去,跟徐剑纠缠在一起。
年少夫妻,又是压抑了有些日子,这时到了一块自然是天雷地火一触即发。正在挥汗如雨的时候,忽然听到外面客厅里有脚步声,同时响起的还有徐爸爸的大嗓门“剑娃子,你在房里干嘛呢快出来啊,你李叔过来玩了。”
床上的何喜和徐剑顿时僵在了那儿。
见房里没声音,徐爸爸又走近了一点“剑
娃子剑娃子你在不在房里啊”边说边在房间门上敲了又敲。
何喜恨恨的在徐剑肩头狠咬了一大口,一把推开他,“你出去吧,你不应他一声他真敢冲进来呢”说着自己卷了张薄被子缩到床的另一边去,理也不理他。
箭在弦上却突然折了弓,徐剑看看自己一下子缩得没形的坚硬,再看看赌气背过身的何喜,也是窝了一肚子的火。可是谁叫外面那人是自己亲生父亲呢骂又骂不得,打又打不得,只得胡乱穿好了衣服开门走出去,闷声闷气地说“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