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你伤还没好,怎么出来了”虞微很是担心的上前关心。
公孙良嘴里说着不碍事,眼神却半刻也没离开过嘉玉。
嘉清眼带笑意,真切看到公孙良那一刻,心已经跳到了嗓子眼儿,全身的毛孔都张开了。
虞微早已注意到嘉清的举动,只是嘉玉与公孙良两人却是半点没看到。
嘉玉看嘉清也跟了过来,便是再不喜欢,身为嫡女,在外人面前这点礼数还是要有的,便淡淡道“清儿,见过公孙公子。”
嘉清听言,眉眼带笑,很是娇柔的问了声安。
公孙良却半点没看出她的心思,仍是一心在嘉玉身上,只淡淡道“二小姐有礼。”
嘉清道“公子在府上做客,清儿也是才知道,有失礼之处还请公子见谅。姐姐平日清静惯了,若公子有什么需要可直接告诉于清儿,清儿定当帮姐姐招待好公子。”
嘉玉侧目看了看嘉清,什么叫“有失礼之处”这丫头又犯毛病了,说些不知身份的话,也不
怕被人笑话了去。
公孙良仍只淡淡道“你与你姐姐情深,当是如此。只是良在府上已是打扰,怎敢再劳烦二小姐。”
嘉清本还想再说什么,却听公孙良对嘉玉道“大小姐,子房想请您帮个忙,不知大小姐可有时间”
嘉玉早想离开,便是觉得公孙良如此行为有不妥当之处,但这些时日家中爹爹与兄长都不在,年前她又刚得了她爹的令要慢慢当这个家,便也只能允诺。
公孙良做了一个请的姿势,两人便往文溪苑方向走着。
虞微将几人的表情看在眼里,对那嘉清更是没了一分好感。
嘉玉余光看到嘉清与虞微。她其实并不将嘉清放在心上。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女孩,便是用些心计,也坏不到哪去。只是她不喜欢这样的人罢了,丢了自己的颜面不说,连着她的面儿也丢了。
公孙良此刻眼里只有嘉玉,走在嘉玉身侧一步之远,倒没让嘉玉有半点不适的感觉。
嘉玉问道“公子可是有什么难处”
公孙良敛了敛衣袖,道“子房虽重伤在身,但蒙姑娘照顾,已经好了些。家师临走前交给子房的任务,子房还不曾完成。”
嘉玉不解道“公子是想带伤完成任务我能帮你什么”
公孙良浅笑道“子房这样子出门怕是没完成任务已经被抓了。子房是想请姑娘帮忙带封信给栖山镇柳林村柳氏族长。”
嘉玉松了口气,道“这倒是件小事。公子可准备好信了”
公孙良左右相顾,虞微和嘉清仍跟在两人身后两三步间,缓缓道“小姐可否借一步说话”
嘉清听言,上前一步很是撒娇期待的道“公子若有事,清儿也可以帮忙的。”
虞清努力保持着微笑,勉强拉住嘉清的手,说“二小姐,奴家听府上丫头们说,二小姐的刺绣活灵活现,奴家正想请教,不知二小姐可有时间”
一说到刺绣,嘉清还真是有两手,如今又是在公孙良和嘉玉面前,自然不会谦虚,还有些得意的说“虞姐姐过誉了,我手上正有一件绣品尚未完成,不如请虞姐姐赐教。”
虞清看似很高兴的说“既是如此,就有劳二小姐带路了。”
嘉清满眼笑意的看
向公孙良,说“那我与虞姐姐先走了,公子请自便。”
说来刺绣这事儿确实让嘉清有些得意。她一个庶出的女儿,本是不可能得到什么关注的。但她手还算乖巧,尤其对刺绣一事,极具天赋。而嘉玉则是个拿起绣花针往往是先将自己扎出血的那一类。因着此项,萧景山对这个庶出的女儿还算不错,连带着对她的生母也好上了几分。
从小被母亲说着自己的手拙,还时常与嘉清做对比,嘉玉便是想树立个无所畏的态度形象,时间长了也很是无奈。
“你妹妹倒是很热情,对你也很好。”
嘉玉一脸茫然,心却不止白了他一眼,果真是金玉其外,你那眼睛是白瞎的不过是她常以两世为人自居,这才不与那丫头一般见识,也不说是与不是,只道“走吧,你不是要单独说吗”
公孙良略有些尴尬的说“其实那东西不在子房手上,当日情况紧急,只好将东西藏起来了。如果子房在后日之前不能送到,只怕会有意想不到的后果。”
嘉玉有些意外,看来这东西还挺重要的,问道“那公子是想怎么办”
公孙良略显局促,有些无可奈何的说道“萧兄还不知什么时候能回府,子房是想大小姐可否与子房一同前往”
嘉玉侧了侧目,心里着实对公孙良的行径喜欢不起来,对他的要求更是感到意外,他的意思是说要让她当他的护卫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