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一场宴会在赵政的离开后,也是差不多散了。
各自归家,倒是心思各异,从某种角度上而言,也算得上众生百态了。
一边走一边唾骂的。又或者是谈论左泱的,又或者是对赵政如今这个行为的等等,当然这其中也包括一部分是对于发生的事情就是之前算是看热闹,也不当回事的,如今这个不过只是一个小插曲,骂秦国才是他们的同意活动,有些东西总是衬托出来的,比如说他们谈论的时候,有赵政这个么家伙存在,就能够凸显出自己的身份了,毕竟,高贵、超凡、王孙贵族等等东西,不都是如此么?有这个么个玩应反倒是一件好玩的事情了。
如今一场宴会散去,相比较旁人,左泱的心态就没有那么好了。
这个时候清理,那就是自己承认了。
颍川公家真说是想要杀他,那还需要证据么?!
若是让他们去查,那么得到的结果还是如此,只不过证据确凿,可能比上面的结局更惨一点。
但是不管哪一个他都不想死。
想到这个的时候,当即忍不住遍体生寒。
恨意一时间直接涌上心头,活活撕了赵政如今已然不能够满足左泱了,他现在只想把当年用在苏秦身上的刑法,用在赵政身上,卑贱至极的在赵国为质嬴异人之子。
同样的,还有那个跟着赵政的小贱人。
五马分尸,撕扯断裂,整个人硬生生在痛苦中死去,一点点的解决,过程之中可以慢一点,再慢一点,让死亡期限来的近一些。
对于左泱,眼下面对的俨然是进退维谷,不管怎么走,都绝对不会好过。
如今已然算得上东窗事发,甚至于现在他在齐文的眼里,就已经有些算得上是一个死人了。
眼底之中的那个厌恶质疑,让人想要撕烂了齐文的眼眶,把眼珠子也挖出来。
左泱眼中的恶意,简直要压抑不住,左泱撇过视线,不去看齐文,随即好似若无旁人道,“既然信了,那就去查,我自然配合你,不过如今天色已晚,我要先回去了,有事明天我奉陪。”
说罢,大手一挥随即往前走去。
手心已然是冷汗直流,左泱平生第一次有些后悔,为什么自己会被当枪使。
是的,当枪使。
区区蛮种他为什么要去屈尊降贵?!
必然是为了旁人当盾,而如今被保护的那个,也应该就是咎纹了,毕竟是咎纹开的宴会,眼下左泱已然连带着把咎纹一起恨上了,只是左泱和他云泥之别,那么能够让他在短期之内动手了就不能是咎纹,而是他那位一直想要攀附咎纹的好挚友,即便在咎纹地位稍微有些下滑的时候,都想要一门心思贴上去的那个。
而且也就是他告知这个消息的,此刻的左泱俨然忘记了最开始自己到底是因为什么去做这件事情的。
时间对于左泱而言,已然没剩下多少了。
但是临死之前,他更想把一些人拖下水,也让那两个东西,在他死之前,先让这两个人——
不!得!好!死!
左泱走在路上,后面跟随者几个护卫,此刻双目赤红,眼底尽是算计。
而后面的护卫见此,偶尔瞥见,那就是下意识的胆寒。
今天晚上,他们绝对不会好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