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霓裳吩咐杨子昂，“去了解情况。”

“是。”杨子昂直奔警务署。

“你怎么看？”木霓裳询问莫一念。

莫一念皱眉，“现在下结论，为时尚早。”

……

风云际会，疑雾重重。

星月变幻，多事之秋。

一日之事，至此方休。

二人找了酒店，先行住下。

房型自然是套房，二人分房睡下。

杨子昂尚在警务署未归。

……

翌日一早。

莫一念走出房门。

杨子昂已备齐早餐。

木霓裳尚未出房，还在洗漱。

莫一念扬声道：“子昂尚小，让他准备早餐，你好意思吗？”

木霓裳不作理会，洗漱声更大了。

“莫乞丐，别多嘴。”杨子昂生气道，“我愿意照顾师姐饮食起居。”

“她把你当苦力，你还帮她？”莫一念低声道，“你不怨她？”

“我打架不行，脑子又笨，只能做些端茶跑腿之事。”杨子昂腼腆道，“承蒙师姐不弃，留我作伴，带我见世面。”

他望向木霓裳房门，“我感激不尽，怎会抱怨。”

“你也不是一无是处。”莫一念打趣，“你怼人还行。”

“你……”杨子昂语塞。

木霓裳洗漱完毕，身穿睡衣，走出房门。

芙蓉出水人出浴，发梢清香溢满屋。

莫一念低头吃饭，不敢多看。

木霓裳落座，直奔主题，“昨天调查怎么样了？”

“回禀师姐。”杨子昂放下碗筷，“查清了，是一名叫王俭的男人，因犯组织卖淫罪，已被逮捕。”

“你看呢？”木霓裳望向莫一念。

“放了。”莫一念淡然道，“引蛇出洞。”

“嗯。”木霓裳吩咐杨子昂，“安排个由头，把他放了吧，谨慎些，别让他起疑。”

“我这就去办。”杨子昂起身欲走。

“坐下。”木霓裳一把按住他，“吃完饭再去。”

杨子昂嘿嘿一笑。

莫一念不掩欣赏，杨子昂口无遮拦，办事却不马虎。

“给大师兄打电话，问他在哪。”木霓裳交代。

杨子昂拨通电话，“大师兄，师姐问你在哪。”

“唔……”楚书云支支吾吾，“我……我回宗门了。”

他自知丢脸，羞于见木霓裳，便先行回了九霄阁。

“大师兄回宗门了。”杨子昂转述。

“怎么了？”楚书云急忙问道，“师妹遇到麻烦了？”

木霓裳淡漠道：“没事，既然已经回去，我找别人吧。”

“师姐说，大师兄既然已经回去，她找别人吧。”杨子昂冲电话复述。

我听得到，不用强调，蠢货！楚书云心中不爽。

他连忙道：“师兄这就过去，师妹等我。”说罢，匆忙挂断，飞速出门。

“大师兄说他马上过来。”杨子昂转述。

木霓裳扶额，一脸无奈，“我听得到。”

莫一念辛苦憋笑。

他好奇道：“让他过来做什么？”

“谁让他来了？”木霓裳恼怒，“我以为他尚在附近。”

她斜了莫一念一眼，“谁知你一丢，就把他丢回了宗门。”

“呃……”莫一念吃过多嘴之亏，不再多言。

杨子昂感叹，“原来大师兄是被莫乞丐丢回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