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帅如对在下不满,尽可划下道来,何必言语相激如不欢迎在下,但无妨,胜亦不敢再妄图高攀。”这一番话的,连嘲带讽,大有破罐子破摔之意。
文翊在上面捏了把冷汗,心祖宗,你这被人三两句话给一激,脾气又上来了,合着我之前白劝你了。
“你当封某的帅府,是你家的后花园吗由得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封居胥闻言果然语气一变,颇为冷漠地威胁到。
王金胜一听,呦呵,老东西,爷今儿给你脸了这是,于是针锋相对道“您的对,和我家后花园相比,的确不能来去自如,对我来最大的困难,可能就是因为这地方真的很容易迷路。”
文翊听完差点乐出来,心中腹诽着后面帘中那位,终于轮到你了
封居胥也愣了一下,也是第一次听见有人敢和自己这么话,这子果然和描述的一样,有过之而无不及也。
“哈哈哈哈哈好子,有意思,有意思,看来老文的没错,我现在也有些欣赏你了。”封居胥闻言不怒反笑,十分开心的样子。
王金胜无语,这是被怼傻了还是怎地咋一惊一乍的,你们大人物平时话都这个样子吗,真是有够好笑的呢,我可学不来。
于是这回轮到他不知道什么好了。
封居胥很快收敛了笑意,继续道“我就叫你金胜好了,本帅呢,先向你道个歉,之前的事情希望你不要介意。我只是有些后悔,应该早点见你一面,就可以免去那些不必要的误会了。”言语间给人一种如沐春风般的亲切福
王金胜还是有点反应不过来,这怎么突然态度就转折这么大,不过既然人家也道歉了,虽然自己没打算这么快就原谅他,但总归可以好好沟通了。
于是便也缓和下来,略有歉意地回道“封帅严重了,子也有不对的地方。初出茅庐,没见过世面,言语间有不周到的地方,还望见谅。”
殿中气氛一下缓和过来,颇有些其乐融融之意。
文翊见状也松了一口气,庆幸这两位祖宗,总算是没直接打起来。
然而接下来封居胥的话又让他心提到了嗓子眼
“哎,认识到错误还是好的嘛,我也觉得你肯定是没见过世面,所以话才这个样子的,不过没关系,以后在我这好好历练,总会慢慢好起来的。”封居胥拿住王金胜的话头,顺势道。
王金胜嘴角抽搐,瞬间无语。从某些方面来,他似乎在对方身上找到了一种同类的感觉。平时都是自己这么和别人话,今儿算是遭了报应了。这种感觉,让他心中有点五味杂陈。
文翊远远看着他的反应,心中狂笑,没想到居然也会在这子脸上看见这种表情,今这一大一算是棋逢对手,实在是有趣。于是他继续闭目,津津有味地等待着下文。
“行了,闲聊以后有的是时间,我先来问你几个问题。”
王金胜这回不敢轻易开口了,只是一拱手,等待对方提问。
封居胥见状一笑,问道“听闻你功夫撩,想必师承也并不是泛泛之辈,可否告知本帅,你师承何处啊”
王金胜心道,果然来了,便从容回答早已准备好的答案“家师名诲竹剑真人,平时闲云野鹤,喜好清净,故而在江湖上并未留下名号,而且晚辈之所以下山,便是因为年初时,家师已然驾鹤西去也”完居然还露出一抹哀色。
“阿嚏”
正在屋里煮茶的玉凝子,猛然打了个喷嚏,有些狐疑地思索着什么。
封居胥面色古怪,啥玩意竹剑真人,这名字太随便零吧,难道真有这么一号人但是已经查无此人了啊,人家都去世了。
于是他不得不感叹王金胜的回答,还真是让自己有些无从下手,只好留待日后慢慢验证吧,总归是能从他的招式路数中推测出个大概的。
这个问题告一段落,封居胥继续问第二个问题“唉,金胜莫要悲伤,以后也要多加勉励自己,不要辜负了师父的教导便是。本帅还有一问,不知你出身何处,父母可曾健在啊”
果然这个问题也躲不过去,王金胜闻言,神情更悲伤了“不瞒大帅,自打记事以来,我就没见过自己父母的模样,后来才听师父起,我是当年玉京血夜之后,幸存下来的遗孤,父亲曾在朝中为官,忠于皇室,不幸在那一晚被成王叛军所杀,是家中老仆拼死相救,才保存下来我这一颗独苗。老仆人逃命的时候路过山上道观,便将我交给了师父抚养,自己却因着重伤力竭,不久便去世了。”
他很聪明,并没有是师父将他救出来的,那样筛选范围无疑会变很多。
封居胥听完有些傻眼,寻思你这孩子也太惨了吧,合着最后和你有关系的全死光了呗这你叫我怎么验证你的是真是假。
于是他尴尬地咳嗽一声,也没兴趣继续再问下去了,如果真如王金胜所言,那确实走上现在这条路也不奇怪了。既然和成王有血仇,那其他的就可以先放一边,以后再。
然而他突然想起一件事,忽然玩味地问道“噢,原来如此。那可否告诉我,你为何要叫这个名字呢”
王金胜猛然抬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