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子,我给你说,我男神他拒绝了!”
江倦一边换了鞋,一边举着手机,电话里的声音听起来有几分难过,像是快哭了,这难道不是该高兴的事儿?
她疑惑问道,“你这是喜极而泣?”
“不是,嫂子,我现在好难过,比他和别人谈恋爱还难过!我觉得自己的心都要碎了!”
江倦不解,“为什么?”
“我男神说他不喜欢女人!我就算回炉重造现在也不能把自己变成个带把子的啊!嫂子,你中午过来陪我吃午饭吧,我太难过了”
江倦想了想,江大离他们家并不远,而且陶冶中午不怎么回来吃饭,便同意了。
“没事,阿瓷,天涯何处无芳草,没了他这根,你就在挑几根呗。”
本来正准备东西去自习室的陶瓷有些惊悚,她嫂子这么开放的吗?这真的不是要她三夫四室的意思吗?
她本来只是受她哥之托,来哄嫂子开心的,她哥说,她嫂子最近不太对劲,看着总是不开心现在看来,何止不太对劲啊!
她得赶快告诉她哥!
“都听嫂子的!先不说了,我去上课了啊!”
江倦说了声“好”便挂了电话,本来准备带着奶娃娃出门溜达溜达的,现在看来是去不成了,便又重新换了拖鞋。
开始收拾出门要带的东西。
奶娃娃自己坐在婴儿车里,看着走来走去无暇顾及自己的妈妈,有些不开心,焦急的叫了两声。
江倦放下手里的保温杯,无奈的看着他,只能把奶娃娃从婴儿车里抱出来,“要出去玩了?小混/蛋开心不开心呀?”
“一会要去见小姑姑了,妈妈给你换件帅气的衣服好不好呀?”
江倦说完,便把奶娃娃放进儿童栅栏里,又跑进卧室,找了件厚外套备着。
三月的天有些阴晴不定的,前几天放下了几场雨,虽然这两天放了晴,可是到了傍晚仍旧冷的厉害。
江倦收拾好东西,便下了楼,去小区门口叫了辆车,去了江大。
她到的时候,才十一点多,想着这个时候陶瓷应该还在上课,便推着奶娃娃在附近走走。
“你听说了吗?陶pd过段时间要来咱们院开讲座!太激动了!”
“谁啊?”
“江城电视台的陶冶啊!就咱们教授天天夸奖的那个!”
“他啊,我知道,毕业许多年了,仍旧每年都能出现在学校风云榜上的人物,到时候去的话叫上我!”
江倦看着前面相挽的两个小姑娘,停在一颗梧桐树下,旁边是一家开了许多年的小报亭。
报亭的主人和以前似乎一点儿没变,又似乎变了,正手持着象棋和另一位老大爷下着。
小车里的奶娃娃好奇的看着来来往往的学生们,摇着手里的小车。
江倦给陶瓷发了她们的位置,让她下课过来找她,然后再去一起吃饭。
她和陶冶的这段婚姻,像是个到处是洞的沙漏,让她不知道先去堵哪一个口,让这本就不多的坚持流的慢些。
“阿倦?你怎么站在这儿啊?不找个地方坐着?累不累?”陶冶脑门上沾了些汗,看见江倦的身影,不知道从哪里跑了过来。
江倦惊讶地看了眼陶冶,从挎着的包包里掏出纸巾,给陶冶擦了擦头上的汗,“学长?你怎么在这?”
陶冶微微弯腰,低着头,让江倦能够得着自己,“下个月学校校庆,请我过来开个讲坛,所以过来商量一下细节。”
江倦点了点头,“我是过来和阿瓷吃中午饭的。”
陶冶笑了笑,蹲在婴儿车前逗弄着奶娃娃,“我知道,阿瓷刚才和我说了你在这,所以我过来看看。”
陶冶逗了会孩子,随后看向一直站着,跨着个大包的江倦,伸手将她身上的包,接过来,“来一会儿了吧?渴不渴?要不咱们先找个餐厅去等着?”
江倦看着今天有些不太一样的陶冶,皱了皱眉,但也没说什么,跟在他身后,“你工作忙完了?”
陶冶点头,“忙完了,本来正准备要回家,看见陶瓷说你也在这,正好一会儿吃完午饭,一块回去。”
江倦跟着陶冶来了一家面馆,空间不大,只有四张桌子,但看着很温馨很干净。
陶冶似乎这家店的老板娘很熟。
老板娘看见她过来,热情地招手,“是小冶啊!有些年没见了,越发俊了!”
随后说完,看向他身后江倦和车里的奶娃娃娃。
“这是你媳妇和孩子吧!一晃也四五年过去了,你这都有孩子了!”
陶冶笑了笑,介绍道,“江倦,以前也是咱们江大的学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