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栖?不是说好了在家休息吗?”张臣扉有些疑惑的问。
“小栖是谁?你不是叫我炎炎吗?”张臣扉愣在那里,突然想起当初自己得病时也曾隐藏过张臣扉的身份以迪奥张的名义和焦栖相处,难道现在他也是如此?
“你是不是在外面有别人了?”焦栖高傲的扬着下巴,眼睛里却含着水光。
跟在焦栖身后的余圆满头问号,不知道这二位是在玩什么新奇的play。
即使脸皮厚如张大雕,都不好意思的摸了摸下巴,对余圆说:“你先出去吧,我和你们焦总说。”
这该怎么圆啊,张臣扉有点苦恼。
“是这样炎炎,昨天晚上我做了个梦,梦见你变成了一只猫,还让我叫你小栖。”
焦栖脸色一变:“你还梦见什么了?”
“别的?嘿嘿……”张臣扉的脸上浮现出暧昧的神情,让焦栖一下子就明白了他的意思。
“你个流氓。”
“什么流氓!”张臣扉一本正经的反驳,“我这是爱你的表现啊!炎炎你不知道我的心意吗?”
焦栖有点疑惑为什么自己催眠的内容出现了偏差,他本来是想伪装成焦栖这个身份来试探张臣扉是否会一边对着焦炎表达爱意,一边和焦栖卿卿我我,他记得有长辈对他说过,没有一个人类是不花心的,经常嘴上说着我爱你,一旦遇到危机情况或是更大的诱惑就会投入其他人的怀抱。
可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的催眠术好像失效了,让他以为昨晚是一个梦,还把梦的对象换成了现在的自己——这可就不好办了,他该怎么确认这个傻乎乎的张大雕是否会对伴侣忠贞呢?
张臣扉刚刚来到公司第一件事就是看这部《猫生》动画片究竟讲了什么内容,好针对性做出回应,没想到……他舔了舔唇,关掉了屏幕,或许因为他是个非常缺乏文艺细菌的理科生,他看这部动画片没看出什么大道理,反而觉得这是一部“主猫公”在即将发情和正在发情路上一路狂奔的十八禁,虽然没什么直接描写,但大段香艳的暗示实在让人血脉喷张,想到炎炎可能会想动画里的猫为了证明人类的堕落而不停的勾引自己,张臣扉就忍不住咽口水。
《猫生》的动画片是基本一集一个剧情,说起来很套路,基本就是猫要发情——找某人解决——发现某人身上问题,或者是猫觉得这人有问题——发情了就找他——他果然有问题这两个套路。
像昨天焦栖给自己精分成了两个人大概就是第二种套路了。
张臣扉有些愁,他不知道焦栖这次发作会持续多长时间,虽然这种病听起来似乎很有趣,但被迫扭曲世界观什么的远比听上去可怕。至于幻想炎炎花式勾引自己之类的,其实不过是张臣扉的自我安慰罢了。毕竟焦栖还在病着,他的心态绝对不能不好。
现在张臣扉更心疼他的炎炎了——如今焦栖只是刚刚开始改变自己就忍不住恐慌,那当初的焦栖该多难过,多害怕。
张臣扉忍不住把焦栖拉到怀里,让他坐到自己的腿上,把头埋进焦栖胸前:“让我抱抱,炎炎,让我抱抱。”
焦栖轻微的反抗了一下,就乖乖的由着他抱。张臣扉湿热的呼吸隔着衬衫在他的胸口涌动,和心跳产生了奇特的共鸣。
“喵呜~”焦栖忍不住舒展了一下身体,双手反搂住张臣扉的肩背,用脸轻轻蹭着张臣扉有些粗硬的头发,喉咙还忍不住发出些呜呜的响声,完全是一只猫的形态。
张臣扉本来低落的心情让焦栖一蹭给蹭没了,反而故意用头发去扎焦栖的脸,被焦栖闪躲开,张臣扉干脆一不做二不休,仰头用自己的唇去追着焦栖的,最后两人交换了一个深吻才罢休。
因为焦栖一直坐在张臣扉的腿上,两人玩闹见难免发生一些尴尬。平日里的焦栖大概会悄悄脸红,把他一把推开,让他自然冷却。但如今的小娇妻却一边单纯的笑着,一边把手伸向了下面。张臣扉虽然觉得换个地方搞事情没什么不好,但现在办公室里什么都没有,当然不能由着焦栖胡来。
张臣扉只能强忍诱惑,把黏在自己身上的炎炎扯下来,自己跑去了卫生间。
焦栖看张臣扉落荒而逃的样子,心中不由生出一丝得意——他的魅术果然独步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