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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接结果子的桃树才是一颗好桃树(1 / 2)

云舒做了一个梦,梦里她变成了一棵桃树,确切来说,是初开了灵智的桃树,勉强能称作桃树精吧。

什么精都当过的云舒,唯独当树精还是头一回。微风拂过像是最轻柔的缎子抚摸过脸颊,阳光洒下来就好似做了一场马杀鸡,雨水落下如同酣醉一场。云舒有些得趣,几乎是一瞬间,就下定了决心要好好享受做树精的日子。

就连总是有一堆毛脸猴子在身边上蹿下跳都不是那么难以忍受。

但是,这绝对不包括猴子们要砍树!

“大王,这颗桃树八成是颗坏树。”

你才是颗坏树!老娘这纤细的腰身,婀娜的姿态?一般树能比得上?

云舒于半睡半醒中反驳。

“您先前学仙术去了不知道,这颗桃树都好几年了,花倒是照样开,就是不结果”

废话,本座到底是个有节操的大神,岂能随随便便结果子!花那么好看,要什么果子!

“我们还给浇了不少水,这片果林就没比这颗更上心的”

所以我开的花是整个花果山最美的,这么美的景色让你们一群小猴子随意欣赏你们到底有什么不满?

“既然如此,便索性砍了去。”

这充满磁性的低音炮一听就是个帅猴子,嘴里却说着对于一棵树而言最残忍的话。云舒再也忍不住睁开眼睛看看哪只猴子这么大胆,却对上了一双略熟悉的眸子。

“嗯?”

梦的最后,云起耳边似乎还残留着那声“嗯”的气息。

完了,有点上头

陆一听到动静刚走进来,正看到他家大人坐在床上捧着脸朝一侧倒去,一时有些担心。

“大人,可是又发生了什么不好的事情?”

待看到他家大人从被褥里露出了半张绯红的脸,陆一越发肯定了自己的猜测。

“大人,你也该狠下心肠了,那些事经历了再多,到底是旁人的事,你看看也就罢了,何必当真呢。”

云舒又蹭了蹭被褥,心底感叹了一句金乌羽填的被褥就是温暖,这才坐了起来。

“哎,童儿,你家主子苦哇,这种命不由己的痛苦你是不会明白的。”

陆一一看她那不正经的模样,立马收起了心底那丝微弱的担心,拉下脸来,“大人还是先想着怎么应付天庭那边吧,上回您漏了气息,不知怎的被那边知道了,眼下要求见您呢,别老想借着离魂的事去八卦了!”

云舒打了个颤,“童儿啊,咱们商量一下,霸气侧漏就霸气侧漏,咱下回就别简要着说了。”

陆一翻了一个白眼,“那您可要见他们?”

得到意料之中摇头摆手后,陆一思索了片刻,“也是,您哪里是说见就能见的,我看他们连焚香沐浴都没有呢,那我依旧回复说您闭关去了罢。”

云舒额角直抽,她这个童子吧,啥都好,就是有点太云舒吹了,哪怕吹的是她本人,这么多年了下来,她每回听了依旧总有些不好意思,“倒也不必如此,今时不同往日。便说我游历去了罢,归期不定。”

陆一走后,云起又坐了一会儿,思考着那个梦。

那当然不是一个普通的梦,虽然云舒厚着脸皮也能说正是因为她这样的神仙做的梦自然不是普通的梦,但是那个梦却的确是不寻常的,因为它本身的真实性。

很多过去的事情云舒已经记得不是很清楚了,当然这并不代表她已经年老脑子不清楚,只是,当你活得足够久,你就会发现,有些东西有些事,倘若不是刻意去记起,都会渐渐在你的记忆中落满灰尘,即便偶尔它们会冒出来,但是大多数时间,它们都保持着应有的安静。

云舒活得比大部分人都要久,所以她可以自豪地表示,她的那些记忆不禁落满了灰,甚至还盖上了一层布。

但是总有些东西,是一直出现在你的生活中,乃至于你不可能忘记的。

在跟陆一第不知几次强调解释自己是选择尘封记忆而不是失忆的时候,云舒举了个十分具有说服力的例子,比如,撇去陆一对她有一次醒过来问他身上怎么会有麒麟血脉的怨念不说,至少她一直记得有陆一这么一个人。

还有便是,她还记得自己以各种身份穿插到各种典故、名场面之中,若不是每次醒过来都还在这个世界中,云舒都要怀疑自己是不是赶时髦进行了一次次的快穿了。

那些故事有的还记得有的却忘得渣都不剩,总之不过就像是花了几千年几万年做做梦,而做神仙做到了云舒这个地位,时间还就真的是最不值钱的东西了。

云舒对这种事接受良好,虽然大概率原因她觉得可能是在这些著名典故中,她的身份在一众有头有脸的人物之中还真没眼看。

试问,有谁会注意到后羿射日的时候蹲在石头缝里看到这一完整名场合的小野兔?或者精卫填海的时候海里的一只鱼精?再或者武王伐纣大军里的一个小炊事兵?

所以,当遇到这种事,除了老老实实坐在一旁看戏,还能做什么?

事实上,在头一次说自己性格比较佛系被陆一十分抗拒用西方说法描述并追问为何不是道系之后,云舒也只说自己是个不争不抢的性子,正如她给自己取的名字,坐看云卷云舒罢了。

只是,以前云舒醒过来,也不过是那些事刚刚发生过,这回明显时间线对不上,且不说梦中的齐天大圣一看还是刚刚学成归来的样子,就是她自己,竟然也没发现自己什么时候参与过花果山大家庭。

云舒想了半天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索性将其抛之脑后。

只是,当她后来又做了几次关于花果山的梦,然后终于在某一日,不知被谁挑来的粪浇了一身后,云舒整个人都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