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汲,你可真蠢啊”这句话回荡在梁汲的耳边,让他一点点走回现实。
“你在说什么”
这时阿朝说道“你当初如果选择帮我,事情说不定已经圆满解决了,你还能如愿以偿地和梁欢在一起。”
“你怎么这么蠢呢如果之前你选择帮我赶走梁欢,她就不再是梁家的人,不再是你的妹妹,你不就可以和她光明正大在一起,可你没有,你誓死也要保住她,让她当你的亲妹妹,让你的心事一辈子不能被公开。”
“你说说,你是不是很蠢”
“喜欢梁欢,居然还拼命让她留下来,让她一直是你的亲妹妹,这世界上怎么会有你这么蠢的人”
梁汲听到阿朝的话,冷笑了一声道“说来说去你还是想要赶走梁欢,想要独霸梁家,呵呵,你以为我会中你这样简单的算计”
他脱口而出道“我是不会中你的挑拨的,我是不会让欢欢离开,让她回到原生家庭,去受那种苦的,你死了这条心吧”
“还真是痴情。”阿朝道。
梁汲听到这话又是头顶青筋跳“你说话干净点,哪有你猜的那些有的没的,我和欢欢是正正经经的兄妹情,我对欢欢好是出于对妹妹的爱护”
这时就看到阿朝颇为同情地看着他道“你高兴就好。”
显然是不信他死鸭子嘴硬的狡辩。
她慢慢走进,越过梁汲的身边,缓步离开,那月色下纤长的身影,仿佛一个屠戮人心的小恶魔。
徒留梁汲留在天台上,久久无言。
耳边一直回荡着那一句“也许你们可以在一起,也许你们可以在一起”
而此时,天台上,一弯弯月清晰地悬挂于天空上,月光似是染上了春回大地的生机与灵气,变得清灵而柔和。
可月光下的梁汲,却好像被阿朝的话语吸干了灵气一般,变得空洞,无力。
宴会进行到这里,算是彻底搞砸了,虽然这个介绍阿朝的宴会,让来会的宾客真的记住了阿朝这个小女孩。
阿朝从天台上下去的时候,就遭到了三堂会审。坐着四个人,但因为梁汲已经不算,已经没有了任何战斗力,所以是三堂会审。
梁父道“你知
不知道你做了什么”
阿朝“我做了什么”
梁父“你为什么要打裴宜之”
说出来他都不信,那么大块头的一个男人,居然被眼前这个瘦弱的小女孩打了
阿朝“他要打我,难不成我还不能回手”
梁父“”
“那你不能轻一点”
阿朝“我已经很轻了,要是其他的小混混,我一脚踹断他们的肋骨,还让他们不敢吭声。”
梁父难道你没踹断人家的肋骨那倒是件好事。
梁父感觉自己的重点错了,他道“女孩子家家不能这么粗暴。”
阿朝没有与他理论不能用刻板标签标记女孩,她只是道“我这不叫粗暴,我这是正当防卫”
见了鬼的正当防卫
梁母道“这下好了,人家裴家来问罪了,我看你怎么收场。”
阿朝“他们还敢来问罪,看我怎么”
她本来想说看我怎么再收拾裴宜之一顿,但话到嘴边她又觉得不妥,毕竟裴宜之现在身边肯定有人守着,她未必收拾得到他,所以她道“放心,他身体没什么事,验伤验不出什么来的,就算他们要报警,也拿不出证据。”
梁父梁母听到阿朝的话,都不知道说什么好,她打人之前居然还把握了分寸,现在还知道验伤验不出什么来
这丫头未免太可怕了吧
这个时候梁欢说道“那你也不能那么对待裴哥哥啊,他都进医院了。”
阿朝看着轻声细语,哪怕连发火都显得怂怂的梁欢,冷眼瞥了她一眼,道“那我就站着让他打”
“搞清楚是谁先动手的”
“而且,那是你的裴哥哥,又不是我的裴哥哥,我为什么要在意会不会把他打进医院”
她冷哼了一声,看着梁欢的眼睛里透着冷光“你还好意思说,罪魁祸首不就是你,要不是你主动找事,事情哪会闹到这一步”
面对阿朝倒打一耙的话,梁欢都快气哭了,她抹了抹眼睛“你怎么能说得这么过分。”
往常要是梁欢抹眼泪,全家人必定围上去安慰,现在不知道是不是习惯了的原因,他们居然都当作没看见,就好像梁欢没掉过眼泪一样。
梁欢自己都没意识到这一点,因为
这段时间这样的待遇她都已经习惯了。
“裴哥哥真的好难受啊,他一身都是伤,肯定非常痛苦。”
阿朝“你别说得他要死了一样。”
“还一身都是伤,不就是被玻璃碎片划了几下合着他一身十几万块的衣服白穿的,连一些碎玻璃都防不住。”
“他又不是裸体,还一身都是伤。”
梁欢“”
她脸颊羞红“你好没羞。”
阿朝“你醒醒,你已经十六岁了,不是六岁的小姑娘,现在二零六零年了,不是一九六零年了,还好没羞我确实不觉得羞,我可是个成年人”
梁父“咳咳。”
他咳嗽了两声“你们扯到哪里去了”
他看向阿朝“不管怎么样,打人就是不对,你马上去跟我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