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总之,”她急忙又再次上上下下地摆了摆手,“爹你先把凳子放下,有话好好”
她的话还没来得及说完,忽然间整个人都被举了起来,紧跟着就是一阵天旋地转,她人就像个玩偶似的被挂在了君子期的肩头
“喂”这一次慕悠悠是真的炸毛了,双手使劲儿地撑着他宽厚结实的后背挣扎着想要起来,却也只能稍微将脑袋抬起来一点儿,“君子动口不动手动手的是小人你懂不懂”骂完了又急忙朝董父董母摆摆手,“我没事我没事,你们安心在家,这件事我会解决的”
话还没喊完呢,她人就被抗出了院门儿,同时屁股上面被人不轻不重地拍了一下。
她先头鼓起的那股子气势顿时就没了影儿,多大的人了,居然在光天化日大庭广众之下像个顽皮的小孩儿似的被打了屁股,还能有比这更丢脸的事情么
慕悠悠面颊臊得通红,怕被人瞧见她的脸,她只能老老实实地,认命地,像根儿面条似地挂了下去。
此时此刻,眼前是快速移动的地面,金丝绣制的衣摆波浪般的翻滚,最终,慕悠悠的视线落在他束着玉带的腰身上
哎呀我去
好细的腰哇,就不知道有没有劲儿
还没等慕悠悠想明白这么深奥的问题呢,再一次天旋地转,她被君子期正了过来,直接塞进了华丽宽敞的马车里去。
与此同时,董家的小院儿里。
董母心慌意乱泪眼汪汪,冲上去想要拼命,却连小厮们的那道防线都过不去。
沈树如梦方醒一般回过神
来,也急忙帮着董母一块儿往外头冲。
董父怕董母伤着自己,拉着她的胳膊将人拽进怀里头紧紧抱着,“别冲动你没听咱们姑娘说么,安心在家,她自己会解决的”
“我怎么可能安心”董母气得嘶吼,“她又要怎么解决”
“我说二位,你们真不用这样,我们家公子说话算话,不会亏待你们家姑娘的。”
董父的话,小厮的话,董母真的是一点儿都听不进去。
董父无奈,赶紧凑近董母的耳边嘀嘀咕咕一番。
“真的”董母泪眼婆娑,鼻尖儿都红了。
董父一撇嘴,“你还不信我的眼光”
君子期带过来的小厮们一看终于消停了,撤得比谁都快,消无声息的。
“你的眼光”董母冷哼一声,瞪着董父不满道,“你要真眼光好,他是个赌鬼怎么没看出来”
被指着鼻子说的沈树尴尬不已,董父眉毛一横,“你怎么还在啊”
沈树能怎么办,只能硬着头皮说了声对不住,赶紧离开了董家。
天气渐渐的凉了,院子里有颗银杏树,扇形的叶片儿全都变成了金黄的颜色,秋风微微一吹,那么多金灿灿的小扇子就不停地颤,格外好看。
慕悠悠坐在银杏树下,起风了,便抬头瞧上一阵,风停了,便又低下头去描摹她手中的画。
那天君子期把她从家里面儿抗走,她还以为他大概率会把她随便安置在外头的什么偏僻幽静的小院儿里头呢。
毕竟,这会儿他的身边应该已经有了个闵皓月,就是重阳节那天,她看见的那个女人吧。
没想到,他居然直接就把她给领回了府上,甚至还把她安置在了他住着的锦墨院里。
同一个院子,不同的房间。
由此可见,他并不急着要她
这话听起来怎么那么羞耻哦。
言归正传,慕悠悠现在就只好奇,重阳节见到的那个女人,真的就是原书女主闵皓月吗
如果不是,那个女人,又是谁呢
原著里,君子期这样的男人喜欢的他的姑娘何其多啊,其中不乏有名门贵女,更别提那些被他利用过,或是心甘情愿为他所用的女人们了,可是直到君子期被闵皓月一杯毒酒赐死的那天
,他的身边也从来没有过任何曾与他亲近过的女子。
原著里,君子期对闵皓月没有爱,但似乎又有某种不能言说,非常隐秘与压抑的东西在里面。
这一点,在原著中并没有明确的写出来,只是在许多的细节之中隐晦的暗示过。
至于君子期是在遵守与谁的诺言,所以才必须留在闵皓月的身边照看她,协助她,在原著的正文部分,只有极少数的时候出现过一个穿着斗篷的神秘人。
不过,在原著的正文结束后,还有一篇君子期的番外,关于这个神秘人的身份,相信在番外之中应该有所解答,然而很可惜的是,她还没有来得及看那个番外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