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什么时候离开的院子。”
“好像是酉时之后。”小伍不太确定的说。
云依依的手指在桌上敲了敲,这么看来丁玲的嫌疑是最大的。
她正想着一会儿丁玲回来该如何处置她,云氏就带着人过来了。
“姑母。”云依依眼神一凝,“姑母这么晚过来有什么事吗”
“怎么,你这院子我还不能来了”云氏高昂着脑袋,高高在上的踱步到上首的位置,坐下,昂昂不动的看着云依依。
“不敢。”
云氏冷哼一声“你这里闹出这么大的动静,我若是再不来,明日我们将军府就要成为全京城的笑柄了。”
动静不过在自己院中教训几个奴才,能有多大的动静。
她院子这么偏僻,云氏还来得这么快,云依依肯定就是牡丹去通的风报的信。
“你年纪小,不懂事,又被哥哥给惯坏了,先前跟我闹脾气,姑母都没放在心上。也有心看看你的能力,在管理下人方面的手段和不足,以便日后在教导你的时候对症下药。当然,姑母也确实是存了点小心思,想让你先吃点亏,就知道姑母的话都是对的了,都是为了你好。”
“是吗。”云依依冷笑,显然不相信云氏的话。
云氏也不在意,直接问云依依这里是出了什么事,大晚上的闹成这样。
云依依让丁玲把藏满细针的被子拿了出来,展示在众人面前。
云氏惊讶“这是怎么回事谁干的,好大的胆子敢谋害主子,我们将军府建府数十载,还未出过此等恶奴,查出来是谁干的,一定要严惩不贷。你说呢,依依丫头。”
“这是自然。欲意害我性命者,绝不能轻饶。”
“那现在你查的怎么样了。”云氏问。
“我怀疑是牡丹干的。”
“可有证据”
“丁玲铺完被子之后就去烧水了,屋里没有一个人,谁都可以进来。当时小伍和刘伯在一起可以相互作证,王婆去了浣洗房,据她所言浣洗房的丫鬟们也可以作证。唯独牡丹到现在还没有出现,嫌疑最大。”
“那她呢”云氏拿下巴指向丁玲。
“丁玲从小跟我一起长大,情同姐妹,绝不会做这种事。”
“也就是说没有办法证明不是她做的了”
云依依凝眸“姑母这话是什么意思。”
“你知道管家最忌讳的是什么吗就是和下人情同姐妹。”云氏教训道,“你跟他们情同姐妹,时间长了,他们就不把自己当奴才了。真正的姐妹哪儿有一个人要伺候另一个人的啊,他们心中就会生出各种不满。在被子里头藏几根毒针也不奇怪。”
“毒针”云依依蹙眉,“姑母,我何时说过这针上有毒”
云氏脸色微变“我这就是顺口一说,有没有毒我怎么知道。”
“还好这针上没毒,不然我还以为这针是姑母藏的呢。”云依依目光冰冷的盯着云氏,看的人锋芒在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