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子端起酒杯喝下一大口,“那又如何,命运不还是把她安排给我了。”
陈砚这摊来得早走的也早。
一群人喝得正起劲的时候季漪打来了电话,语气很着急,问陈砚能不能帮忙找一找简乐。
陈砚走出包厢的时候脑袋还昏昏沉沉,“离家出走”
季漪说“跟爸妈吵架了,刚才他爸给我打电话找他呢。问我是不是来上班了,这大半夜的上哪门子的班。”
陈砚揉了揉太阳穴,“他电话能打通
吗”
季漪“嗯”了一声,然后又说“我第一次给他打过去,接了,我听着声音像在ktv酒吧之类的地方,没说两句就给我挂了。”
陈砚四周张望了一圈,“我找找。”
平江虽然不算一二线,但到底也是个不小的城市,全城多少家这样的娱乐场所根本数不过来。
陈砚起初去找的时候没抱一点儿希望。
直到饶了一圈看到不远处两道交叠在一起的身影。
一般遇到这种情况都得绕路,这次也不例外。
陈砚刚转过身准备原路返回,就隐约听到醉意朦胧却又带着怒意的一声“别碰我”
声音听着有些熟悉,陈砚心里咯噔了一下。
他回头,冷着脸朝着那两人走去。
走近一些之后,他听到另一道低哑的男声沉沉地问“雏儿”
陈砚眼角轻轻抽动。
“你我不是,我不认识你,你别动我,滚啊。”
要说刚才听着是略熟悉,现在就是百分之八十确定。
陈砚立刻上前,一把扯住背对自己的男人的后衣领,“滚。”
男人回头看他,怒上眉梢,“你他妈谁少管闲事。”
简乐完全喝懵了,看到陈砚只觉得熟悉,抬起手指着他一脸惊讶地咿咿呀呀了半天,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陈砚听得着急,“闭嘴。”
“操,你他妈谁啊,神经病啊。”男人骂道。
陈砚挑眉,“坏你好事儿了我不记得这儿是gay吧啊。”
男人紧蹙着眉,在简乐脸上盯着看了两眼,在地上啐了一口,转身走了。
男人一离开,陈砚脸就垮下来了。
他一手扶着简乐,一边偏头冷声问“你大晚上一个人跑这儿来”
简乐醉得眼睛都睁不开,“陈陈、陈砚哥。”
陈砚扶着他往外走。
心想可真是他妈的巧了,也还好是他妈的巧。
一到外面,夜风迎面而来,简乐被吹清醒了几分。
他脸色苍白,“我、我好像喝多了。”
陈砚冷着脸,“醒了”
简乐目光空洞的盯着前方,突然一步也不肯迈了。
陈砚就认命地陪他站在这儿吹风。
“陈砚哥,我爸说我有病。”简乐的声音听着清晰了不少。
陈砚抬手随意的擦了一下
额头的汗,“你爸胡说。”
简乐眨了眨眼,然后“扑哧”对着陈砚一声笑了出来,满是酒气,熏得陈砚皱起眉往后退了一步。
简乐打了个嗝,“我爸我爸说我有病。”
“我妈也说我有病。”
陈砚分不清他到底清醒与否了。
他选择站定陪着这个半醉不醉的醉鬼唠。
“你妈也胡说。”陈砚说。
“嘻嘻,你猜,你猜他们为什么说我有病”简乐又往陈砚脸跟前凑。
陈砚这次没往后躲,直接伸手在他脸上拍了一下,“再过来我打你了。”
简乐像是根本没听见一样,他缩回脖子,兀自说“我说我对女人真的没感觉,他抽了我一拖鞋底子,我气死了。”
陈砚“嗯”了一声,“然后呢”
简乐“嘿嘿嘿”地笑了几声,然后又凑到了陈砚耳边“我说我可能喜欢男人吧,我爸又抽了我一鞋底子。说我是变态,说明天就带我去看心理医生。”
陈砚感觉嗓子有些涩疼。
“他是不是胡说的”
“对,他胡说的。”
作者有话要说啊啊啊啊啊学校快放假吧给我个日六千的机会,只有写两三千的时间,偏偏两三千字啥内容也写不出来,我疯了,救命
立一个fg,暑假没完结的话日六千。感谢在2020060300:26:112020060501:04:52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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