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着两人比出了暂停的手势,清彦朝着院中招手,让那只刚落地没有几秒的白鹤向自己走来。
那鹤抬起了高傲的下巴,迈动着两条又细又长的大腿,踩着飘逸的步伐向房间的主人靠近,在路过奴良滑瓢时,它刻意的抖动着身上的羽毛,将这一路上攒下的尘土全部扇到了滑头鬼的身上。
奴良滑瓢感觉全世界都在针对我。
变得雪白纯洁的鹤在清彦的衣角上轻啄几下,又低下头颇为不舍的蹭了蹭后,才化成一只纸鹤,躺在了清彦的手心里。
在这一刻,不管是付丧神还是滑头鬼,心中都浮现出了大大的两个字输了
输给对方那还情有可原,可输给了一只纸化成的信使,人干事
搞出了这种传信方式的人不安好心啊。
两人的心一沉。
奴良滑瓢很快就想到了能够送出这般信件的人是谁,除了那远在平安京的安倍晴明,不可能有第二个,这世上或许也就只有他那般的阴阳师,才会有着如此的闲情逸致,在一封信上都要搞出些新花样。
而乱所考虑的,在滑头鬼之上。
这些年里,他们似乎都没有将安倍晴明纳入应该防备的范围内,这人对刀剑而言,就像是在万屋定点刷新的空白兄妹,是无论如何都不会与清彦有着更进一步关系的人。
他们注定止步于友人,不可能再跨越到别的阶层。
然而现在看来,似乎不是那么一回事
否则这明显带着亲昵的白鹤是因何出现,总不会是为了让付丧神对自己心生戒备,特意送出来的全新版本吧。
乱在心里做好了决定,等从这屋子出去后,就把这件事告诉其他人。
清彦的注意力放在了信件的内容上,完全忽略了屋内的剩下两人,他看到晴明在抱怨自己与烟花屡次错过,也许上天就是借用此举提醒他,人生中难免留有遗憾后,忍不住勾起了嘴角。
这故作可怜的口吻,实在是太有趣了。
“乱,之前秋收祭上放的烟花还有剩吗”清彦抬头问道。
“没有了。”乱诚实的回答,“我们买空了那家店所有的库存,想要再看到同样的,至少得等到三个月后。”
他们是万屋那烟花店的大客户,但老板又不愿意只做他们一家的生意,再加上三个月后的新年接近,想要再看一次,或许得等到明年的夏日祭才行。
“这样啊。”
清彦有些小小的遗憾,“那就只能让晴明再心心念上一年了。”
“清彦大人,您提起烟花,是想要放给晴明大人看吗”乱调整着自己的表情,不让它出现崩坏的可能,“也是晴明大人已经错过两次了,是有些可惜。”
他到底在可惜些什么,只有他本人知道。
“确实,这么大的热闹能够错过两次,实在不是晴明的作风。”
弹了弹手中的信纸,在三人惊诧的注视下,这信纸变成了一只白色红眼毛茸茸的鸡仔,发出了稚嫩的叫声,蹲在清彦的手心不愿离开。
乱“”差点就当着清彦大人的面拔刀了,呵呵
奴良滑瓢“”学到了,不愧是老奸巨猾阴阳师
“我还没看完。”
清彦的嘴角抽了几下,被迫看着鸡仔对他卖了半天的萌,然后不情不愿的重新变回信纸,让他看完了剩下的一半。
之后的内容里,安倍晴明用一句话带过了工作的无聊和遇到的极品,表示解决起来那就是分分钟的事情,用两三句话描绘了自家小院那一天一变的风景,最后则是用略带抱怨的语气,说自从清彦离开,他的伙食标准猛降一大截。
我都瘦了快三分之一个自己了。
这夸张的形容,让清彦的眼中再次流露出笑意。
“不都说了城里面开了新店吗。”他无奈的摇着头,语气中是难以遮掩的亲昵,“我又不能把烛台切派到平安京去。”
“诶清彦你,好像和他很熟。”
滑瓢没话找话,干巴巴的翻出来个话题,“那他有说什么时候过来吗”
前所未有的危机感,降落在了滑头鬼的心上。
“他说看情况。”
拨弄着重新变回来的白色鸡仔,清彦随意的回道。
作者有话要说话说我真的不擅长写感情戏叹气
我知道有很多人期待c是谁,但这个我说实话,控制不了彦彦他有自己的想法,强凑c的话这文会卡得我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根本写不下去。
然后就是,我最近恢复啦我可以日万啦
明天试着日万,么么哒oツ感谢在2020080600:35:542020081023:23:04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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