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系统提示,白春华对李丽娟的到来毫不关心。满意度进度条的上涨倒是令她心情愉悦。奖励地摸了摸儿子的小脑袋。经过一段时间灵气梳理,许宝根已经和正常小孩无异,眉眼转动间还透露着一股机灵劲儿。调养得当加上食补,干瘦的两个小孩成了白玉可爱的雪团子。
大团子此时一脸严肃,小眉头紧皱,小大人一样抓住小团子,阻止她把积木往嘴里塞。小团子以为哥哥是在跟她玩,兴奋得“啊啊”直叫,口水浸湿了大团子的新衣服,留下水泽。许宝根紧绷着小脸,看上去嫌弃极了,小手却动作轻柔的帮妹妹擦掉嘴角的晶莹。“小怪物”一词,亦许久不曾从他嘴里吐出了。
“妈妈,我今天在集市看见奶奶了”大团子犹豫了下道,语气伤心。他本来准备上前给奶奶一个惊喜,奶奶却没有认出他来。他的脑袋灵光起来,也隐隐约约知道谁对他好。像妈妈,以前他讨厌妈妈,现在却知道妈妈是为他好,是爱他的。而他最喜欢的奶奶想到这里许宝根眼泪在眼眶打转,强忍着不掉下来,要哭不哭的小摸样可怜极了。
李丽娟是真没认出路边那眼睛亮闪闪盯着她的白嫩机灵的小男孩是自己孙子,在她的印象里,自己傻乎乎、黑黢黢的孙子和眼前的小孩好全对不上号。她去集市也是为了“孙子”,为了她未来的“大孙子”。她认识的媒婆,不干了之后开始倒腾起那药,谁家有个生理上的夫妻不和谐,找她准灵。
听了宝根断断续续的叙说,白春花眉头紧蹙,那集市她有所耳闻,去那里的人目的都不言而喻。李丽娟是多着急给许守成找女人,买那种药,对方八成不是自愿的。正思考着,门口又来熟客了。
“汪汪汪”
可爱的大黄和他主人。
门口的大黄狗皮毛蓬松,闻着卤肉味儿欢快的摇尾巴。在女人端着碗出来时,背上的毛突然乍起,背脊拱起,像是遇上天敌,嘴里发出“呜呜”的威胁声。眼睛却死死盯住碗里的肉,流着哈喇子,垂涎欲滴。直到项圈被牵引绳一扯,大黄狗才放松下来,讨好的围着男人的裤腿,一条威
风凌凌的大狗,居然跟猫一样撒娇粘人。
白春花心里止不住泛酸。她可从来没这待遇。像是看穿她的想法,男人低低一笑。指着前方命令道“去”。白春花眼前一亮,熟练的蹲下身子,把碗置于身前。大黄狗委屈的呜咽几声,还是听话的上前,闻到肉香,很快就把白春花抛弃在脑后。白春花顺势迅速撸一把毛,啊啊啊,手感真的,一如既往的好
女人笑靥如花,比三月的春光还要灿烂。吕平鹤眸光闪了闪,有些不自然的别过头。轻咳一声“大黄的卤肉做好了,我的杏仁豆腐呢”这男人真记仇,不就是上次忘了给他预留麦酿吗。
“不止上次,还有上上次,上上上次”男人伸出五根手指,语气跟深闺怨妇似的“大黄就每次都有。”
白春花嘴角抽动,他是蛔虫吗
吕平鹤算是她的老客人了,每天准时准点,比上班还准时。她也是接触多了才知道,平日里小姑娘眼里高冷的男神级人物,私底下酷爱甜食。也最爱装可怜,在吃这点上,锱铢必较,醋起来连他家狗都不放过。嫌弃的把人赶到角落,马上到下班高峰了,店里忙不过来。
同样作为老客人的老徐早早就来占了座位,现在白春花的小店面,一座难求,可得赶早。老徐便是白春花第一次来镇上找许守成时,夏家饭店的管事。托他的福,夏云最近焦头烂额,她和许守成的事儿虽然被父亲压下来了,可背后难免少不了说闲话的人,父亲也对她失望透顶。
她没想过要把事情闹大,仅仅是抱着压过白春花的优越感去接近许守成的。现在弄巧成拙,许守成那个蠢货,一点察觉不到别人的闲言碎语。还不知收敛处处缠着她。
她得想个办法把他打发了。乡下的泥腿子,真以为她夏云能看得上他许守成,你也别怪我,要怪,就怪你自己不懂得知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