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帅大帅”
光线有些刺眼,阎少恭眨眼,适应了下光线。二姨太马春玲泪眼婆娑的脸出现在视线里。
“大帅你终于醒了,妾都要急死了。”
阎少恭单身撑地,直立起上半身。皱眉开口询问“这几天都是你在照顾我”
二姨太似乎有些疑惑,声音还带着哭腔“不是我还能是谁呢大帅我我这几天,都快要急死了,日夜祈祷盼着您没事。我求了我父亲,带人手下来寻您。您没事,真是佛祖显灵,听到了信女的期盼”
说着说着,二姨太似乎是太过劳累脱力,人一软,朝阎少恭怀里倒去。低低的声音宛如蚊吟“大帅”阎少恭单手握住二姨太的肩膀,没有推开,也没有让她继续靠近。英挺的剑眉微微蹙起。
僵持了片刻,二姨太主动起身,面色虚弱带着害羞,她肤色偏黑,体魄有些壮,手持马鞭的张扬倒是亮眼。不胜娇弱的样子反而违和,有些模仿太过东施效颦的意味。至于模仿的对象苏眉姝在这里的话,铁定是不能理解的,不是最看不上病秧子吗
洞外传来整齐的脚步声。二姨太道“大帅,我发了信号弹,我们的人来了”。阎少恭“嗯”了一声,没有追问。他没有告诉二姨太,这次的遇袭很可能是她父亲的手笔,脑子里又浮现出他昏迷前看到的不可思议,长着翅膀的美丽女人。是南柯一梦
山洞口,两方人马齐集。一队是大帅府的人,由府内武卫头领带队。一队是二姨太带来的人。
“卑职来迟到,请大帅责罚。”武卫头领面露愧色,单膝跪地谢罪。阎少恭没有责罚,道“回府。”
“是大帅。”
山洞内,二姨太站在熄灭的火堆前,脸色晦暗不明。她松开手,掌心内孤零零地静静躺着一只珍珠耳坠,样式简单,是平日她马春玲绝对瞧不上的。诉说着这个山洞里,曾经有一个女人,和她的大帅孤男寡女,待了近四天。马春玲猛然捏紧手掌,高高抬起手腕,想要掷出去手中的破烂玩意儿,手到一半又突然停住。马家的仆人小心询问“太太大帅已经走前
头了,咱们跟上”
“跟上。”
――
国立中景大学。唐衍之被缠得心烦,罪魁祸首还在叨叨“表哥,你经历过是一见钟情吗从来没有一个女孩子能让我有这种感受,她的美就像夜昙花,纵然在我身边一瞬间绽放,也足够让我一辈子铭记”
见人不理他,唐闻之轻咳一声,把手背在身后,他穿着中山装,刻意斯文吟颂,语调欲抑扬顿挫“那河畔的金柳,
是夕阳中的新娘;
波光里的艳影,
在我的心头荡漾。”
“那姑娘的身姿就像柳树一样阿娜,她美丽的身影还在我心头荡漾啊”
“够了我帮你找,你先回去。”唐衍之实在忍受不了了。他就没见过这么文不应景的吟诵。
“得令,表哥记得帮我人啊”唐闻之说要一溜烟跑了。
唐衍之摇摇头,也不禁对那素未蒙面,把他表弟迷得神魂颠倒的人产生好奇,罢了,等表弟的画像送来,就知道是什么样的美人了。
作者有话要说加班回家收拾完正准备码字,地震了震源离我们这里挺近的,整个房子都在摇。被父母拉出去,余震过了才回来。
人生无常,及时行乐。在外面避震的时候,穿着睡衣吃了个露天烧烤,手机码字到没电,心情还好,晚安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