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惦记的冯老柴现在却是在破口大骂大儿子冯传发“没用的东西,这么大的事竟然没有提前过来送信”
被骂的冯传发很委屈“爹,我也是将将才晓得,接到消息就赶紧过来送信。”
冯传发急得不行“爹,你赶紧想想办法,这田典薄被抓了,那今秋收税的人手说不得都会变上一波。我们要是不能收税了,这不得少好大一笔进项了”其实最重要的冯传发不敢说,他们这些年跟着田典薄可是干了不少的事,现在头儿被抓了,他们下面的人怕不好过哇。
冯老柴经过最初的震惊,很快的镇定了下来,看他儿子这惊慌的样子大是不满的啐了口“这么惊惊张张的作甚,这姓田的不行了,再换一个奉承就是了。左右只要有钱,还怕找不到人通关系的”
父子两人正在屋里说着机密话的
,门外却是传来了孙修海急惶的声音“冯老哥,冯老哥。”
冯老柴走出去,垮着脸不高兴道“啥事这么惊张”
孙修海顾不上告罪,气喘吁吁的道“冯老哥,你不知道哇,今儿个我们七里扁来了好多官家人。”
“来了好多官家人”冯老柴眼皮又是一跳“可晓得都有哪些人”
孙修海摇头“不晓得,就看穿着是官家打扮,他们对直往田荣典院子去了。”
冯老柴阴狠的横了一眼“不晓得为啥子不去问问”
孙修海缩着脖子“我看来人煊赫的很,不敢去。”
冯老柴一口唾沫飞过去“真是没用。”
手下人无用,只有自己上了,冯老柴拿过冯传发递过来的装满了钱的褡裢往田荣典的院子走去。
这边,林癞子一伙没有等到帮手,很是狐疑。
见林癞子一伙站在路口不走了,屠忠才等人瞬时戒备了起来,这帮子地痞子莫不是想直接动手了
当然是要动手,这酒要是让林寿安他们背回了林家院子,要抢就更不占理了,还不如就在野地里下手,说起来也好听些。
林癞子一伙扑了上来,早有准备的屠忠才等人当即毫不示弱的迎了上去。
昨天守场子的钱猛几人尤其打得勇猛,真是拳拳到肉,终于能好好的出一口气了。
林癞子一伙今天人数不少,但还是不是屠忠才等人的对手。
被打的嗷嗷叫的林癞子心里狂骂放了自己鸽子的冯老柴,这要不是他打包票,今儿个自己就是求也求多一点人手过来。
要是陈双知道他的想法,说不得会心里翻白眼,这你不就是担心打不过才让冯老柴帮忙的嘛。说到这里,多提一句,其实冯老柴找上他们的时候,陈双心里还麻麻的,话说,跟冯老柴做交易的人好像最后都是被他吃干抹净了的,这次就算得了这财喜,能到他们兜里来么当然,这话陈双也只敢在心里想想。
现在,被屠忠才等人打的抱头鼠窜的林癞子等人,一边暗骂冯老柴,一边跳脚招架,就这还舍不得放弃。可惜,实力悬殊有点大,再是硬撑,也还是被打倒了一片。
林癞子一伙正哀嚎间,就听到有人大吼“你们这是在干什
么还不赶紧住手”
这一声喝下,大家自然是住手了。
前面来了一大队人马,看到这些人,林癞子心里一咯噔,这些人一看穿着也知道是县里的差役。不过,看到打头人里面有冯老柴,林癞子又放心了些。
要说林癞子混了这么多年还没翻船,除了凶狠以外,他也是个不要面皮的。这不,当即就躺倒在地上,对着打头站着的冯老柴哭诉道“冯表叔,你今儿个可是要给我做主哇。我发现了猿酒,可这林寿安竟然不顾规矩的强行先夺了去,还把我们打成这样子。这等不守规矩的事情可是要不得”林癞子面上哭,心里笑,这猿酒马上就是他的了。
“胡说八道,这林寿安一看就是个老实的,哪里会抢别个东西,这猿酒我也早就知道是他先看见的。林癞子,你经常横行乡里,抢夺别人的东西,今儿个不守规矩的恐怕是你吧。”回答他的是冯老柴义正辞严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