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怀着不仅心机,还擅长玩弄情调。
第一次见面,她就成功地吸引了他的注意。
不过这些小诡计,确实取悦了他,他愿意由着她去。
拖雷依她的要求只留了一会。等他起身要走的时候,小侍女扯着他背后的衣角不放,“拖雷王子,你明天还来吗”
拖雷低沉地笑了,他戏谑地说,“怎么了后悔的话,我现在还可以留下来。”
他后面的人急忙说,“我想这几天自己出去转转,行吗”
拖雷走了,连池也瘫软了。短短半刻,她几乎不剩任何力气了。
这次被她瞒了过去,再来一次,她真的没这么好运气了。哪怕被哲别赶出蒙营,也比应对拖雷好。
她决定去找哲别。
她转了几圈,到处都没有看到哲别的影子,却碰见了个最不能碰见的人。
其木格骑着她的青稞马,晃悠悠地过来了。
连池认识她,在森林里,就是她和拖雷在一起。
连池慢慢地在前面走着,其木格装作不经意地越过她,突然在她身后狠狠地用马鞭抽打了她一下。
真痛。连池咬牙切齿,几乎要叫了出来。
“小蹄子,你们狂啊”骑马的其木格三下两下追上了双脚的连池,又对着她的脸来了一鞭子。
连池险险避过,连滚带爬地在沙地上翻滚躲避其木格的鞭子。
她这个疯女人。
“敢惹我,可没那么容易算了。”其木格清楚地知道歧国是故意冲着她,因怨怒和嫉妒扭曲了面目,尖叫着,“贱民,你们别以为和拖雷过了一夜,就成了他的妻子了。我才是蒙古的公主,今天就打你。”
有几个蒙古巡逻兵想过来拦架,听说其木格是蒙古的公主,都装作没看见走了。
连池被其木格连抽上了几鞭,背上生痛。
连池气得快爆裂了,她可不是只会白白挨打,趁其木格扭转马头,扑上去从背后把其木格从马上拽了下来。
贴身其木
格的鞭子就发挥不了作用了,连池攥起拳头,重重地对着其木格的脸打过去。
“你才是贱人疯子”她的拳法可是完颜襄教的。
其木格挨了一拳,嚎叫着发起了反击。她比连池身强体壮些,扬手一个巴掌,甩到了连池脸上。
这下子连池不用装脸花了,她的脸真正肿了起来。
连池其实身手不错,但其木格力气也不是吹的。但连池会输给其木格,是因为蒙古兵见她们打起来,都站在其木格这边,一旦其木格有吃亏的迹象,就出手教压制住连池。
在悬殊的差距下,连池最后被其木格死死压在身下,死死地抓着头发撕扯,脸上被划了好几道口子。
蒙古兵让其木格发泄够了,才把两人拖开,
其木格打累了,气喘吁吁地坐着,大口吐气,说,“你这小蹄子先别得意,咱们走着瞧。”
连池脑袋还在发热,嗡嗡地响个不停。她努力地站起来,朝着其木格走的方向重重地呸了一口。什么破公主,真以为她是娇滴滴的小侍女,有本事找地方单干,带着一群蒙古兵算什么威风
她要是求一声饶,她就跟该死的蒙古人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