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看到是时非离去的背影,薛洛伊竟然有那么一点的心虚,她好像是鸠占鹊巢之人。
剑书早就提着一个灯笼等候在梅园之外,见到时非故作惊讶道“唉唉,主子这又是被王妃赶出了门主子成亲了还得睡冷书房,可不心酸”,剑书自小就给在时非得身边,说话自然随缘了许多。
时非狠狠的瞪了一眼嘚瑟的剑书,怎么他看着像一个怨夫吗
“你是不是太闲了,要不明天就去军营操练几个月”,时非知道他最是一个喜爱干净的人,军营那个地方就是他的死穴。
果然,剑书立马变了脸色,果然安份了许多,他这么身娇体软的美少年怎么能去那个全是糙汉子的军营里,那不被他们熏昏过去
如果其他人知道剑书给自己定位身娇体弱怕不是要笑掉大牙了,身娇体弱会面不改死的解剖尸体会一拳放倒一个壮汉会喝酒就举坛就饮
书房马上就到了,剑书这才吩咐跟在身后的小厮换上棉被,年关将近最是寒冷的时候,就算他们这些人武艺高强,半夜也不免寒冷。
薛洛伊在时非离开之后就把枕头之下的话本重新拿了出来,婉碧进来伺候的时候她正好看到
兴处,高兴的捂嘴直笑,瞧到婉碧进来也不在意,她什么性子婉碧常伺候在她身边早就知道了。
婉碧把水放下,抽走薛洛伊手中的书,道“小姐,该休息了。”
薛洛伊瞧了一眼时辰也不早了,询问道“王爷睡下了吗”
婉碧回道“刚刚书房那边的奴才回话,说明儿王爷还要上早朝现下已经歇下了。”
薛洛伊点头表示知道了,既然已经歇下了她就不必再去打扰他了,本来她还想叫他回来的。
如果时非知道了薛洛伊这番话,应该也是十分后悔睡这么早。
婉碧伺候薛洛伊睡下,回到房间换上夜行衣小心翼翼地离开了王府。
她刚离开就有一个黑影跟在了她的身后,两人一前一后踏雪无痕直奔后山的方向。
婉碧到了后上警惕的看向四周确定没人之后,才小心的取下一只挂在脖子上的一只哨子。
哨声尖利穿破山际,不一会就有一人飞身而来,身着白衣站定之后才发现这人白纱覆面叫人看不清阵容,从她的穿着及身形来看应该也是一位女子。
婉碧见到来人,屈身行礼之后,道“姑姑,现在还不到日子,怎会突然来到”
白衣人透过婉碧看向她身后的树林,好一会才说道“宫主得到消息,知道小主人出事了,特命我带这卡机草提前赶了过来。”
婉碧惊讶道“那千机草竟然是姑姑送的幸好即时才能保住小姐的性命。”
白衣人“这几日我都会在齐京,有事就到这个地方找我”,她递过纸条就飞快越过婉碧一掌拍向身后的一颗树。
那颗树应声四分五裂,可见白衣人武功之高,一个黑衣人飞速离开,白衣人提身追去招招狠手显然易见要至人于死地。
这时长久躲在云层之中的月亮终于露了出来,借着月光和白雪的映照,婉碧总算看清了那人的装束,这人明显就是王府的暗卫。
随即飞身过去大喊“姑姑,手下留人。”
白衣人看了婉碧一眼,停下手中的动作,她收手暗卫自然也收手飞快离去,白衣人也没有去追只是看向婉碧她需要一个理由。
婉碧道“姑姑,那人是王府的暗卫也是奉命保护小姐,想来没什么恶意。”
白衣人点头表示明白了,再次从怀中掏出一物交给了婉碧才飞身离去,婉碧看向手中之物是一方玉佩,她识得这块玉佩,它可调动各地揽月宫的人手,也不知道现下姑姑把玉佩交给小姐作什么。
婉碧的小脑袋这些太复杂的事她也想不明白,她只要办好姑姑交代的事就好了。
三人先后离开后山又恢复的平静,只在雪地上留下一连串的脚印还有一颗倒霉的断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