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时非猛的睁开双眼,眼中充满寒光,“协议的具体内容没探查到”
暗一单膝跪地请罪道:“属下该死,他们防范很是严谨,我们的人没办法靠近。”
时非挥手打断他的话,道:“知道了。这不怪你们,下去吧。”
他的话刚落,暗一就已经消失在房间之中。时非保持着一样的动作思考着时旋会和离渊达成什么样的协议,他现在可以肯定的就是一定和他有关。
门外响起了脚步声,时非暂时收回思绪,起身做到书桌后面拿起一本公文,道:“谁在外面”
薛洛伊停下准备敲门的动作,回道:“是我。”
听到是她,时非赶忙起身几步走到门前打开的房门道:“你怎么来了怎么不好好休息”
薛洛伊献宝一样把手中的汤凑到他的眼前道:“我亲自做的,要不要试一试”
眼前徒然放大的陶瓷白罐还冒着热气,里面漂着几片白参,配着一只小鸽子奶白色的汤水看着就让人食欲大震。
时非刚刚还冷清的双眼立马燃起星星点点的笑意,右手接过托盘左手拉住薛洛伊就把人往里面一带,敞开的大门“砰”的一声就被关上了。
薛洛伊被他按在门上注视着时非的双眼,看到他眼中的调笑立马闹了一个大红脸,没好气道:“快点喝,待会就冷了。”
时非闻言看了一眼右手上的托盘,轻笑一声果然放开了她,带着人坐下薛洛伊的脸色才逐渐恢复正常。
薛洛伊示意他把托盘放下,亲手舀出一碗汤水递给他,笑道:“快喝吧,从早上你就没吃过什么,待会就要用晚膳了现在就先垫垫。”
“知道了我的好娘子,”时非继续发挥无耻流氓的气息,摸着她的手调笑道。
薛洛伊算是看清了这人的恶趣味,就在她的面前才油腔滑调。她闹了个大红脸这人没准偷着笑,翻着白眼把碗塞到时非的手上,顿下身子撩起他的裤腿查看,果然膝盖一片青紫。
“你是不知道痛吗”薛洛伊愁着眉头心疼道。
时非这才发现腿上的青紫,难怪他感觉有一点点刺痛,不过这和他以前的那些伤相比简直就是大巫见小巫,不值一提。
见着薛洛伊心疼的脸色,才让时非认识到这也是算
伤的。
薛洛伊见他没反应,抬眼看向他果然这人又恢复了面瘫。她也不指望这人回答了,认命的叹着气起身朝着一边的柜子走去。这书房她之前来过看到那边有个柜子放着伤药。
果然翻了几个柜格之后在里面看到几只白色的小瓷瓶,高兴的拿起几只瓶子,转身问道:“这哪个是”
剩下的话都被时非的眼神吓的忘记了,她从没见过时非用这样陌生的眼神看她,就好像她做了什么事背叛了他一样。
薛洛伊打了个冷颤,手里的几只瓷瓶异常的烫手,她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小心的询问道:“可是我做错了什么王爷才这样看着我”
“无事,中间第三个瓶子是的,”时非很快就调整好神情。薛洛伊还以为刚刚是自己看错了。
知道他不想说什么,薛洛伊也识趣的不在追问,拿着药沉默的走到时非的身前蹲下开始给他揉药。
他们每个人都有不可言说的秘密,这或许是他们的伤疤,既然本人不想说,他们愿意共同默认这条界限守护彼此。
时非感受到膝盖传来的热度,看着她的发顶,眼中渐渐恢复的温度,似是自言自语,“以前,也有一个人这样的取得过我的信任他可以随意的出入这里,可是最后他却成为了别人的细作。”
薛洛伊手中的动作一顿,又继续手中的动作问道,“最后她怎么样了”
随着她的话,时非就像又回到了那个下午一样。数列禁军围住他的皇子府,太监四处翻动从他的书房搜出一封封秘信做实他勾结大臣,结党营私的罪行。而奉旨办理这件案子的却是他的至交好友。就是因为是对这个人的信任不设防把他带入了九死一生的局面。
“最后,他死了被我亲手处死。”时非面目表情说出令人心惊的答案。
薛洛伊停下手中的动作,握住时非垂下的右手,传递着属于她的温度,“她不是我,我也不是她。”
时非回握住她的双手眼中终于慢慢有了焦距重新凝聚了薛洛伊的影子。同时,他也彻底从过去的回忆里面抽身。
现在他不是过去的自己,不会再那么无力,薛洛伊也不是那个人,不会背叛他。
属于两人的温情渐渐萦绕在两人的身边,谁也不忍心打破,直至夕阳的余晖开始撒满那扇小窗户。
外面才传来婉碧的声音,“小姐,该传晚膳了。”两人这才惊觉时间已经这么晚了,收拾好各自的情绪两人相视一笑,说开了心事彼此两颗心又靠近了一步。
作者有话要说大家要注意防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