组的人都屏住呼吸,生怕因为一点点动静影响到拍摄。
泛黄季节中最为重要的关系转折点是五兄妹在客厅中因为遗产和父母的牌位产生纷争,二姐河婉因为纷争单眼失明,四子河桥断了一条腿,父母的牌位也被三姐河花摔在地上。
河家五兄妹的父母很早就离世了,留下的遗书中写明,在幺子河生满二十二周岁时,所有遗产均分给五个人。
但年长的几个人当然是谁也不服谁,辛辛苦苦拉扯弟弟妹妹长大,最后却只得到了同样的遗产,心理极度不平衡。
有些极端的比如河桥,直接和大哥河强发生口角,大打出手。河婉也因为和河花拉扯,被推倒撞在了桌角。
只有河生,自卑又胆怯的他没有出手、没有说话,却目睹了一个家的分崩离析。
“爸妈生下你简直就是个错误的决定”河桥吼得脸红脖子粗。
“没有我,你能活到现在可别笑死人了,怂包就是怂包,抠门不说,连老婆都留不住”大哥河强专挑河桥的痛处戳。
拳头夹着风直接砸在河桥的下巴上,魏意没把握好力度,真的揍了上去。他甚至听到了骨头碎裂的声音,吓得整个人都慌了。
饰演“河强”的应充是真的疼,但他知道真的打到了,拍摄效果也是最好的,所以根本没给魏意反应的时间,直接冲上去和对方扭打在一起。
另一边,饰演“河婉”的安筱和饰演“河花”的王俏也吵了起来,声音大的几乎要把房顶给掀了。
饰演“河生”的安向笛无措地站在一边,脸上尽是哀伤,他想伸手去阻拦,但他的胆怯阻止了他。
突然间,“河花”一个巴掌打在“河婉”脸上,安筱的半边脸上立刻有了五指印,变得通红。
照着剧情的发展,“河婉”在被打中后,因为愤怒,拿起空花瓶要砸“河花”,却因为花瓶里流出的水滑倒,又被“河花”推了一把,才撞到桌角。
一般片场都会提前固定好摔倒的位置,道具的摆放也是规划好的。
但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安筱被推过之后往下倒时,只来得及发现那桌子的位置不太对,但想改摔倒的方向已经太晚了。
眼见着安筱再这么摔下去不是借
位拍摄的位置,而是实打实的太阳穴砸到桌角,安向笛从“河生”中抽离,完全没有犹豫,冲过去伸手挡在了桌角边。
安筱的脑袋重重砸在安向笛手上,安向笛的手被压在桌角上,桌腿因为推力往后滑了一段距离,发出“滋啦”的刺耳声。
拍摄出现意外是大家万万没想到的,王兴修还没来得及叫人,就看到一道身影从眼前飞过。
沈箫捧着安向笛的手,心疼的眼睛通红,咬着后槽牙问他“疼不疼”
“还好。”安向笛的手被撞得麻了,一时察觉不到疼痛。
但其实被压在四方的桌角上,再顺着惯性用力时,早已被划出了一道很深的口,血顺着手面落在了地上。
安筱也好不到哪儿去,虽然有安向笛帮她挡,但脑仁依旧嗡嗡疼。
“桌子桌子位置”安筱揉了揉太阳穴,虚晃着站起身。
“桌子的位置不对。”应充也注意到了,揉着被魏意实打实揍了一拳的下巴,帮安筱把下半句话说了。
“道具组呢之前让你们固定好固定好都是瞎了吗怎么检查的”王兴修气的脸通红,不管片场里谁出事,整个剧组都要完蛋,偏偏现在受了伤的还是最不能有差错的安向笛。
沈箫脸色阴沉,拖着安向笛的后膝一把将人抱起。
“哎,我只是手”安向笛本想说“只是手受伤”,但是闻到沈箫变得浓郁的极具压迫力的信息素,知道他是真的生气了。
“如果这件事不解决,这剧别拍了。”如果放在以前,沈箫如此说话,王兴修肯定会骂的他狗血淋头。但圈子里的高层都知道,这圈子早就变天了。
所有人紧绷着神经,棚内一片死寂,突然间有一股淡淡的oga清甜香飘散开。
安向笛用没受伤的手抓着沈箫,红着眼吼他“信息素收敛点”
沈箫抱着安向笛的手一紧,拽过刘青送来的自己的外套兜头罩在了安向笛身上,快步把人抱进了保姆车中。
安向笛有些恍惚地坐在后座,本能地抱着沈箫的外套,整张脸通红,手背上的疼痛都不是很明显了。
他刚刚闻到了自己的信息素,很淡的甜味,闻起来不像是花,但总觉得是一种熟悉的、常见的甜味。和沈箫的白兰地味信息素交融在一起时,让他整个人变得飘飘然。
作者有话要说晚安3
明天的更新应该跟今天差不多时间,也是三更,大家可以蹲蹲看23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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