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热牛奶放在一边的茶几上,沈箫揉了揉他紧皱的眉头,打算等他一觉睡醒了再带人回家。
结果还没站起身,原本熟睡的人就睁开了眼。
眼前是自己的aha,鼻尖是熟悉的白兰地味信息素,安向笛忍不住伸手拽住他的衣摆“你们聊完了”
“应该。”沈箫总觉得程友易特地叫他来,不单单只是合同的事情。
“哦。”安向笛揉揉眼,因为一直仰躺着,浑身有些僵硬。他把手掌搭在小腹上,“睡得迷迷糊糊的,还做了个梦。”
“梦到什么了”沈箫把手一块儿贴了上去,十指交叉紧紧攥着他。
“忘了。”安向笛不太想说。
梦里光怪陆离,什么都有,忘是真的忘了,唯一记住的是白天在电视台见到的那张脸。
沈箫没再问“你再躺一会儿,我下去问问他还有没有其他事,要是没有咱们就回酒店。”
“嗯。”安向笛点点头,目送着他下了楼。
发了会儿呆后,他还是穿上鞋追了下去。
“还有其他事么”安向笛跟着到了楼下,就听到沈箫这么问。
坐在沙发上的程友易伸了个懒腰“有啊。”
“说。”
“本家八月三十要举办一场家族商务宴会,他们让我把你带过去。”
“说人话。”这话说得好像他和程友易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关系。
“爷爷对你很好奇啊,觉得是什么人买走了易声娱乐那么多的股份。”程友易挑眉,“是我都舍不得拿那么多钱出来、”
“放心,只是商业会面,你可算是平北江家毫无血缘关系却地位卓绝的大股东了。”
“知道了。”沈箫答应下来,多认识一点人并没有坏处,更何况这个人还是平北江家的当家人。
“还有件事儿。”程友易指着电脑上的日历,“十九号有一次股东大会,上次你开会缺席了,这次可别再”
这次,程友易话还没说完,就被沈箫打断“这个月十九号我不去。”
“怎么又不去啊”程友易烦躁地抓了抓一头红毛,不知道该怎么说。
“有事。”
听到这两个字,站在台阶上的安向笛慢慢走下来,站定在沈箫身边“我们那天有事,你就别想了。”
“嫂子”程友易盯着这两人,最后没劲似的摆摆手,“得,三十号来就行,十九号那个我自己想办法。”
“没事了”
“没了。”程友易本来还想留他们吃个饭,但看沈箫这样,估计是想带着安向笛单独吃,笑得一脸狗腿,“祝沈哥和嫂子度过一个愉快的夜晚。”
“客气。”沈箫拉过安向笛,把人带着离开了程友易家。
回去的路上,沈箫说“易声娱乐和应充还有魏意的合约谈的差不多了。”
“几年啊”
“五年,分成一样,五五分。”
“魏意也是五五”
“嗯。”
“这小子值钱了啊。”安向笛忍不住感慨。
“他经纪人拿求生的后续效果来跟我们谈条件。”沈箫说着,打方向盘拐了弯。
“这通告不是你推荐的么”
“不提这件事。”沈箫不想再提自己曾经干过的蠢事。
安向笛捂着嘴,有点想笑“啊
说起来,我们十九号那点买点什么花还是红玫瑰吗”
“嗯,我会提前定好。”
安向笛紧紧盯着沈箫的侧脸,坚毅成熟,仿佛一下子回到二十多年前的那个晚上。
作者有话要说九点二更3
发现自己打错时间了,捂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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