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粗”咬的很重。
郑清文感觉这老娘们儿目光不对劲,平时自己看杨参谋的目光,今天被这个老娘们儿用到自己身上。
如果年轻点,漂亮点还好说,可郑清文发现,这老娘们起码四十多岁了,虽然颇有风韵,可这毛孔粗大,皮肤松弛,眼角眉头皱纹的褶子,正是坐着吸土的年纪。
“抱歉,年纪太大了,不是我的菜。”
女人最反感就是有人说她年纪,此时还当着面说出来,沈爷好说也是一片儿大佬,此时死的浑身哆嗦,指着他:“好好,当面羞辱于我,欺人太甚了!来人啊,给我揍他们,打断他们的手脚,我看你还怎么狂?”
这让许愿惊骇,怎么说说的就恼了?
郑清文无语冷笑,听到外面有人跑过来,转身一拳打在墙上。
砰!
铁拳洞穿墙体,迎面打在上楼的小弟脸上,这名小弟结实的用脸接上一拳,带着碎砖粉尘,口喷老血翻飞出去。
一起冲上来的众小弟吓呆了,愣愣的站在楼梯上,看着墙上破洞,又看了看被打下去,摔的不知死活的兄弟,一时不知该不该上去。
沈爷惊骇莫名,这武力也太恐怖了吧!
“郑爷,这是误会,我现在免费将铜镜送给你们,你看这事就这么过去怎么样,你打上我的人,我不跟你计较……”
“别,一码归一码,我既然打伤人了,医药费我一定出,但是,你对我的不尊重,让我火气很大,难以压制,怎么败火呢?”
看着郑清文一步一步走过来,沈爷忍不住后退一步。
“这样吧,我今天给你叫几个小姑娘陪你,一切费用算我的,保证各个美如天仙。”
“你踏马蒙谁呢,再说我一个正经人,你给我找什么小姑娘,你侮辱我啊!”
她看出来的,这家话一直在耍自己,沈爷暗咬着后槽牙,勉强笑着说:“郑爷,你这样欺负我一个妇道人家,传出去也不怕被人耻笑。”
“哈哈,我这人脸皮厚,最不在乎什么虚名,你要用道德绑架我,那你可找错人了,我这人永远奉行一句话,既然得罪了,那就要做事做绝,斩草除根,以绝后患,这是你儿子吧?”郑清文拿起撞上的相框,见上面是沈爷和一个五六岁的小男孩,笑呵呵看向她。
沈爷吓得亡魂大冒,尖叫一声,急忙将相框抢了过来。
“你……”
没多久一队警察浩浩荡荡到黑市,黑市中摆摊的纷纷跑路。
有人见警察根本不是冲他们来的,而是将地下黑市的沈爷一伙人给抓了,罪名是涉黑,组织打手,草菅人命,偷税漏税罪等。
罪名一大堆,认罪态度良好,又是主动自首,沈爷最后判了二十年。
当然,这是后话。
再次从地下黑拍卖行出来,许愿和黄烟烟,付贵三人沉默,看向郑清文的目光带着危惧,陌生。
这还是那个冷冰冰,又笑容阳光的郑哥嘛?怎么变得如此凶残。
“郑,郑爷,你看我,我也对这个鉴定方面略知一二,沈爷在琉璃厂和天津,上海分别有六家古董店,您刚接手,一定缺人手,你看,你看需要我嘛?”
郑清文转头看向付贵,见他忐忑不安,含笑拍了拍他肩膀:“需要,当然需要了,你对鬼市很熟悉吧?”
付贵连忙点头“熟悉,太熟悉了,这里我经常来,没有我不熟悉的地方。”
“嗯,以后沈爷的生意你来接收,黑的东西不要粘,该收的明器接着收,不过,一定要隐秘……”
黑市鱼龙混杂,什么人都有,包括各种明器。
在当下,正是严打犯罪的时候,沈爷出了这种事,没有枪毙已经是她伏法态度良好了。
沈爷是黑市的大玩家,郑清文刚刚她接手的产业,之后一段时间警察工商和各种麻烦一定不少,所以需要一个八面玲珑的老油条来处理这些,而付贵完全可以胜任。
付贵一看路奸猾似鬼,活脱脱的汤师爷。
“我马某走南闯北,靠的就是能文能武,与众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