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红波直接把人打一顿,关到小黑屋里,关上一夜。
这个天,关一夜能冻个半死。
听大哥这么说,刘红军也没有在意。
兄弟两个,聊着天回到家里。
刘红军找出猞猁皮,交给刘红波。
刘红波接过猞猁皮,打开看了一眼,然后对着刘红军比划了一个大拇指。
刘红军笑了笑,没说话。
刘红波也没有说别的,直接从身上掏出三打大团结递给刘红军。
“大哥,自家兄弟,我这哪能要钱啊!”刘红军没有接。
“拿着吧!”刘红波把钱直接放到炕上,“有你这设猞猁皮,你嫂子她爹,能够再进一步。
三千块钱,她占大光了,这张猞猁皮,拿到海林去,不会低于四千块钱。”
刘红波对这个时代的物价,要比刘红军更加了解。
“都是实在亲戚,什么沾光不沾光的!
晚上,我炒两个菜,咱哥俩好好喝两杯。”刘红军也没有再推辞,转而笑着说道。
“不了,我这就得走!”
“你这就走?晚上还有车?”
“怎么没有,小火车上山之后,还会回程,我和司机说了,到榆树屯的时候,多停一会。”刘红波笑道。
“这么着急?明天一早回去,也迟啊!”
“最近,冬季采伐已经开始了,我这边实在是走不开。”刘红波摇摇头道。
冬季采伐开始之后,保卫科这边也繁忙起来,采伐遇到狼群,野猪群,或者老虎之类的猛兽,都会上报到保卫科来处理。
再一个,大冷天的一群大老爷们凑在一起,在深山老林里干活,一个月甚至两三个月回不了家,闻不到女人味。
这男人,长时间闻不到女人味,就容易脾气暴躁,喝点酒之后,就容易打架。
这些都是保卫科的事情。
所以说,冬季采伐开始之后,最忙的不是调度,不是棱场,而是保卫科。
见刘红波真的要走,刘红军也没有强留,下地窖把还完整的鹿腿拿出来,交给刘红波。
刘红波拎着鹿腿,夹着猞猁皮走了。
···········
第二天,刘红军早早起床洗漱后,练了一趟拳。
然后喂狗,做早饭。
吃完早饭之后,刘红军来到大山家里,站在门口喊道:“大山在家吗?”
“红军来了!快屋里坐!”一个中年妇女开门出来。
“婶子,我就不进去了,我找大山有点事。”刘红军笑着打了个招呼。
“大山还没起呢!你屋里坐一会儿。”
“不了,你和大山说一声,让他吃完饭,去家里找我。”刘红军说完,就转身离开了大山家,然后又去了石头家和钱胜利家里。
结果就是,三个人都还没起床。
这个时候,大家自然不会起这么早,还是那句话,起早了浪费粮食。
回到家里,刘红军等了好一会,大山、石头、钱胜利才来到刘红军家里。
“红军哥,是不是要进山啊!”
“红军哥!咱们什么时候进山啊?”
大山和石头,一进门就大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