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拈花指!何时会了拈花指?”一身穿黑袍的男子,瞳孔骤缩,旋即露出浓浓的嫉妒之色。
拈花指是大衍花宗绝学弹花指的简略版,但能参悟之人极少。
正当张茉胜利在即时,意外却发生了,只见不知何处,飞来一个铁拷,一下子拷在了张茉右脚脚腕之上。
并非是张茉大意,而是她与那刁媚缠斗到了危机关头,分不出精神。
她低头看那铁拷,心头猛的一沉,“极花锁链?”
“哈哈哈。”大衍花宗巡察堂长老刘百旺,从暗处走出,脱下黑衣帽兜,一脸得意的笑道:“张长老,别来无恙啊。”
“刘百旺!”张茉怒喝道:“你与火乾门勾结,残害百姓,此罪便是千刀万剐,也不足以弥补!”
“张长老,我想你还没搞清楚情况。”刘百旺环顾一圈,“你中了极花锁链,身边又有那么多高手包围,你觉得你能跑得掉吗?”
“哼!”张茉突然冷笑了起来,若是从前,这一极花锁链,足以制约她,但现在未必了,她自花粉迷林回来后,武学再度精进。
只见那张茉内力顷刻间爆发,让那刘百旺面色一惊。
“你何时开了大玄窍?!”
刘百旺一脸惊骇之色。
……
翌日。
清晨。
李长笑从赤花苑中走出。
他每日能以张茉的名义,在大衍花宗的理事堂,额外领取三两银子。
生活十分富足。
他是一个攒不了银子的人,一有银子,就大手大脚花出去,这个习惯,倒是让他在这离纠城中,多了个撒钱公子的名号。一些各地而来的杂人,便总想着从他身上薅些羊毛,故久而久之,李长笑已经“一呼百应”。
实则,大家都在笑他傻,一些富家女子也暗暗摇头,觉得这人样貌无可挑剔,但绝非良人,否则家产都会给他败完了。
李长笑查案之余,也不少游玩,昨夜从酒楼出来后,便又接受了张府长女的邀请,去了府上听戏曲。
……
怪病之事,在李长笑眼中,其实已经渐渐清晰,李长笑拿着银两,去马铺租借了一匹宝马,俊公子骑马游街,又是一番好风景,不知多少人围观。
游至一家衣铺,李长笑下了马,在里面换上原来的白衣,倒不是对白衣有何情怀,非穿不可,理由很简单…
那就是他穿白衣会很好看。
十分搭配他与生俱来的气质。
就如此简单,大俗即大雅。
就这样,李长笑又恢复了原来的装扮,白衣飘飘,左腰的葫芦,又重新挂了回去。
他骑马到了王府。
问了怪病死去的仆人去向,骑马而去。
其实,王府仆人在李长笑看来,也算是一条线索,可以确认一点东西。
但仅此而已。
……
而在李长笑离去不久后。
有大衍花宗张茉长老,押着前段时间,刚越狱的魔女刁媚,回了离纠城。
那趾高气昂的魔女,此时一阵颓势。
引以为傲的魅惑面容,此刻再度被寒铁头套死死套住,整个人被极花锁链,禁锢住四肢,封锁在一辆移动囚车之中。
张茉骑着烈马,胜利归来,一举将那越狱的魔女,给擒拿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