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对了?”知府拍二人肩膀,“再着说,此处并非大余城,便是陛下真下令了又如何?”
“你!”张龙一瞪眼。
知府哈哈直笑,抛去几个眼神,张龙赵虎似有所悟,也跟着大笑。知府见二人识趣,便赏脸与二人同坐。
一旁的李长笑,斜睨看着,百无聊赖的玩着酒水,抬眸看灯、看花、看红台倩影、看众生百态,最后落目那犯人之身。
那双眸子,如死水沉寂。
他自言自语,喃喃道:“破心局么…”
言落,他那寸香,恰好消散,最后一缕香味散去,按醉春楼规则,香尽人走。看来是提醒自己要走了。那冥冥中之意,倒不好插手。
罢了罢了,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大灾大福,避一时可以,却避不过一世,李长笑将酒饮尽,默默起身离去。
已晃荡半日有余,回窝睡觉去。
那白衣走得潇洒又无音。无人知何时来,又无人知何时去。
醉春楼内,热闹不减,知府与张龙赵虎二人,对酒大笑,玩得欢快,圆桌宽大,三人各坐一角,左右皆搂着一女。
老鸨侧坐赵虎腿上,斟酒交杯而饮,赵虎哈哈直笑,乐此不疲,捏着老鸨下巴,越看越喜,那股子风韵,撩拨他心弦。
张龙看着也是羡慕,那朦胧月纱裙,精美得体,老鸨姿色本便也不差,人裙相映,更甚丰彩,更恍惚间…不说也罢。相比之下,他左右抱之人,都逊色了半分。
“小龙兄弟,你也动心了?”知府看穿其心思来,指一女,道:“你,换上件黑珠蚕曲裙。”
黑珠蚕曲裙,与那朦胧月纱裙一样,皆是陛下常穿衣裙,张龙拱手道谢,满怀期待。
那知府胃口更大,他让身边之女,也换上一件帝裙,三人各抱其一,潇洒似神仙。
酒意上头,色意上心,何管什么冒犯不冒犯,有道是春宵一刻值千金,这般美景,美色侧身旁,便是明日杀头,又有何惧哉?
且欢愉去,且欢愉去,莫想那玄乎事。
“大人,她是什么啊?看着怪可怕的,从一开始就站在那里,被她盯着,怪瘆人的。”
这时,一女指看无名犯人,娇滴滴,软糯糯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