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豫不得不承认一件事,松松软软的尾巴摸起来手感确实好,但也是真的有点碍事。
他站在秦肆酒的身后,双眼紧盯着不停晃动着的那对耳朵。
他一只手抓着尾巴,防止阻碍了他的视线,另一只手则是紧紧扣住秦肆酒的腰身。
直到这场战役结束,席豫才恋恋不舍地将视线从那对耳朵上移开。
他的嘴唇贴在秦肆酒的耳侧,意犹未尽地说道:“明天再去开副中药。”
秦肆酒的确觉得刚刚的感觉很大,让他也觉得‘身心’都得到了升华。
但是...
这场被迫上演的角色扮演游戏全权是席豫来主导,他很不爽。
秦肆酒手里拿着席豫刚刚递过来的纸巾,板着张脸擦着自己的小腹处。
他对自己也不温柔,擦出了一道道的红痕。
“还开中药?你是觉得自己不喝药立不起来吗?”
席豫盯着那一道道痕迹直皱眉,上手抢过秦肆酒手里的纸巾。
他似乎不打算计较刚刚秦肆酒的话,而是说道:“你和自己有仇?”
秦肆酒手顿了一下,嘟囔道:“小题大做。”
“我乐意。”
席豫其实自己也发现了。
他对眼前这人有着超乎常理的占有欲,保护欲和星欲。
甚至自己的情绪都是由这人的一颦一笑所引导。
以至于席豫往后人生的喜怒哀乐都紧紧地系在秦肆酒的身上。
二人在这里住了很久。
这栋最开始用来当作囚笼的房子中,经过岁月沉淀,终于充斥了由爱灌溉而成的温馨。
秦肆酒偶尔会被二饼几人求着出去聚餐,不过大多时候他都喜欢和席豫窝在一起看电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