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那个港口是犯了什么事,被追杀过来的吗?”
滔天一听脸色有点不自然起来。
“没有啊,我上次不是跟你说嘛,就帮了一个娘们,然后我就惹事了。”
好端端的帮一个人,怎么就惹事了?
“你帮她?你是帮她还是睡了她,是不是她老公追杀你?”
李师道追问他,滔天故作镇定地说。
“根本就没有,这是一个美丽的意外,那天我只是潇洒路过的,突然有件内衣掉下来了,然后楼上有个美丽的少妇她叫我帮她拿上去。”
“她说不方便下来,需要我就帮她拿上去,作为一个绅士,这不是举手之劳吗?”
说完他仿佛在回味当时的味道,陶醉了一阵。
噫!李师道一阵反胃。
“我上到去看到她穿的衣衫不整,本来想给她之后就告辞的,刚好她老公就回来了,看到我手中的内衣。”
说到这里滔天就满脸郁闷。
“不管我怎么解释,他就说我睡了他老婆,然后就死命的追着我打,我是无辜的,你知道吗?”
听到这里李师道根本完全不相信,如果真的是误会哪怕解释不清楚,也不至于要跑到这么远的地方。
“你不信就不信,反正就是这样子,清者自清。”
看到李师道怀疑的眼神,滔天恼羞成怒,说完他就赌气了睡起来了。
“诶,你就这样睡了,再聊一会儿天,还有好半天时间呢。”
“我可没有你这种神功啊,现在饿肚子饿的不行了,说话都没力了,睡一觉的话,我还能忍忍过去,不然的话我完全都没有力气了,等一下走路都脚软了,到时候你可是要背着我啊。”
“......”
李师道听完之后还真怕会这样,只能一阵无语。
随着时间越来越靠近下午,这邪风越来越强烈,而滔天也真的睡起来了。
外面的强风,已经掩盖掉他的鼻鼾声了,这时候他们用正常音量交谈,都不怕脚下的人听到了。
也好,睡觉也是低能运转,起码是可以没那么难受,反正他也帮不上什么忙。
在此时,教堂里有一双苍老又锐利的眼睛正在通过二楼的阁楼书架的窥视孔,看着李师道两人的位置。
见那屋顶的两人一时半会没什么动作,他也不再观察,把书放回去,挡住孔。
静静地回到了楼下,穿过通道,回到他每晚祷告的位置,他轻轻地有规律跺三下脚,地上一块不明显的木板,自动弹起。
下面有一个可以容纳一个的位置的箱位,里面躺着一个人,正是昨天在那个鬼节的生还者,神志不清的老头。
老头用余光死命的看着侣僧,嘴里不断的“呜呜呜”地发出声音。
“最后一天,这是这么多年了,我在这里坚守着,只要今晚完成,就可以获得我梦想的东西了,这句对不可以发生意外”
侣僧把脚一踩到老头身上,用力地摩擦,那老头痛苦地唔叫着,眼里余光处流出泪滴。
“我绝对不会让你,还有让外面那两个杂种,坏掉我的好事,谁也不能,呵呵呵。”
他举起自己的吊坠,目视着画像。
一阵阴森的笑,在空荡的教堂里回响着,高悬的吊坠,也在闪烁着诡异的绿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