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浅的视线被药粉遮挡住,看着身边以袖遮面的郑楠衣,一把将其手拉下来。
有点本事也不要乱使啊,宫门的人又不是瞎子。她可是感觉到暗处还有不少人在。
郑楠衣两只手都被上官浅拉下,对于她的行为很是不解。
到底谁保护谁啊?
药粉渐渐散去,上官浅和郑楠衣假装咳嗽,看着对面独自一人用衣袖遮住整张脸的云为衫。
上官浅一手抓住郑楠衣,一手扶胸口咳嗽不断。一副柔弱可欺的小白花模样,让人疼惜。
郑楠衣迅速遮掩住自己吃惊的神情转头扶住往下沉的上官浅。
寒鸦柒只说有有一个人让她保护,没有说还有其他无峰存在。
至于金繁,在药粉逐渐消散的时候已经是在与宫远徵打斗做一团。至于宫子羽捂着胸口大概是被宫远徵打疼了没有缓过劲来。
以二对一,宫远徵最终被金繁用刀柄击的后退十来步。
宫子羽见缝插针,就把一盆脏水泼在了宫远徵身上,说其不顾及大局不顾及后果。
宫远徵笑意不达眼底,勾唇冷笑出言反驳宫子羽。既然知道新娘中有无峰刺客他就不会将人放走,而且所有新娘都已经中了毒。
此言一出,郑楠衣被上官浅握着的手不由一紧,不过上官浅没有指示她也就按兵不动。
新娘蹲坐在地上的靠在墙边还有站着咳嗽的姿势各异。
上官浅微抬眉眼,看着对面云为衫暗戳戳的取下发簪的小动作,看着她去送死。
本来以为此事已经结束的上官浅看着新娘中突然冲出来的之人直扑到宫子羽怀里,还连哭带喊的。
又一个无峰。
看来剧情信息不准确呢,至于本来要出手的云为衫手腕一转将握着发簪的手藏进衣袖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