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人魍阶刺客是谁?”宫尚角极为敏锐的捕捉到云雀那故作不经意的异样,心里有了一种预感,让他心头疼痛难忍。
“哥你…”宫远徵本来也很想知道云雀说的那人是谁,可是看到哥哥有些克制不住颤抖的身体,和那猩红一片的眼睛,他似乎知道了些什么。
“北方之魍寒衣客,也就是杀到角宫只剩宫尚角公子的无峰。”云雀看着宫尚角和宫远徵两个人充斥着仇恨和伤感的眼睛。
“无峰又等了十年,这次他们不会在给宫门喘息的机会了。”云雀也没管两个人怎么想的,十年的仇恨定然是刻骨难忘。
“这次进入宫门的无峰有多少人?”宫尚角过了好一会儿才让自己冷静下来,眼睛死死盯住云雀,声音干涩。
“无峰之人互不见面,他们只负责发布任务不会告诉我们信息。不过…”云雀看着宫尚角这个刚刚快要疯魔的人冷静下来,再看着在一旁掉珍珠的宫远徵打算让其转转注意力。
“你能不能把话一次性说完,还有总看我做什么?”
宫远徵本来哭的好好的,耳朵也留出来听云雀说什么了,结果一抬头就看见云雀那似乎在笑他的样子。
一瞬间脸就红了,小脾气也上来了。
“赶紧擦擦,都多大了~”云雀用义姐手帕给他擦泪,看着宫远徵哭的梨花带雨的样子,真的给人一种他好欺负,想让他多哭哭的感觉。
大概有句话就非常符合云雀现在的感受。
你越哭,我越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