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耶律高飞做了天祚帝的贴身侍卫,自认为得到飞黄腾达的机会。处处尽心尽力。打猎时跑在最前面驱赶猎物,他也会用心练球,陪天祚帝踢球,天祚帝自然喜欢他,经常给他赏赐。
对于总管萧安征,他也是极力讨好,言听计从,时常给萧安征敲背按腿。
这一天,萧安征拿出五十两银子让耶律高飞去街上买香烛,耶律高飞转了一圈,挑了最贵的一家花了四十两,回到宫中剩下的十两上交。
一个时辰后,耶律高飞被叫到萧安征面前,萧安征一脸生气,斥责道:“让你买个香烛,竟然贪污三十两!”
耶律高飞辩解道:“总管大人,没有啊,买香烛花了四十两,剩下十两我已上交。”
萧安征叫道:“让香烛老板上来说话。”
香烛老板哆哆嗦嗦说道:“这位官人从我这买了十两香烛,让我对别人说是四十两。”耶律高飞刚要反驳。
萧安征叫道:“把耶律高飞拉下去打二十大板。”
耶律高飞怎么也想不明白,打完之后被扶进来,萧安征说道:“高飞啊,我很欣赏你,想培养你,但你不能连这香烛钱也要贪了,有啥事情要跟我讲,缺钱可以向我要。”
耶律高飞一听以为萧安征有意在考验他是否忠诚,“多谢大人教诲,以后我不敢了。”
萧安征说道:“没事啦,下去吧!”
又一天,耶律高飞一个人在内院门口站岗,宫女陈宇双手在胸前摆弄着手帕,扭动着浑圆的臀部走过来,不断的向耶律高飞抛媚眼,这女子倒有几分姿色,耶律高飞一时看得心嘭嘭直跳.
陈宇走到他面前,脚一歪,哎呀一声倒进他怀中,紧紧抱住他,喊道:“非礼啊,耶律高飞,非礼啊!”耶律高飞一下子从幻想中惊醒过来,用力推也推不开她。
这时,萧安征带着两个侍卫从拐角处走过来,也是一脸惊讶,叫道:“发生什么事情了?”
陈宇连忙站到一边,耶律高飞一脸委屈,“她刚才走路摔倒在我身上,然后就乱叫。”
萧安征看了一眼陈宇,陈宇说道:“总管大人,为我做主,我从此路过,他说喜欢我,就要非礼我。”
萧安征叫道:“高飞,大家都看见了,你还有什么话说?”
耶律高飞想起上次教训,“任凭大人处罚。”
萧安征说道:“这事就算了,你以后在外院值班,不要来内院。”
午饭后,耶律高飞在院中遇到陈宇,问道:“你为何要陷害我?”
陈宇一脸傲气,“你听总管大人的话就没事了。”
耶律高飞怎么也不明白哪里得罪了萧安征,从此,他很少有机会见到天祚帝,根本没机会表现自己,前途黯淡 ,周围的人也把他当普通侍卫看待,他说自己是晋王的儿子也没人相信,他要寻找机会重回天祚帝身边。
这一天,他路过一间厢房,听见萧安征正和一女子聊天,他躲在窗后顺窗缝向里看去,萧安征躺在床上,陈宇坐在一旁给他敲腿,萧安征口中不断的说着舒服,一会儿,陈宇又给他按摩肩部。
陈宇那柔软的小手慢慢伸进他的衣领,用手指尖轻轻搔动,萧安征顿时兴趣盎然。他一下把陈宇拉到床上,一条腿压住她的身子,帮她一件一件脱衣服,陈宇喃喃说道:“不要嘛,大白天的,让人看见。”
萧安征笑道:“我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你还怕啥!”
陈宇说道:“看把你牛的,人人见了你都害怕的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