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现场却是已经有很多人看见了,即使我不说,也难以保证其他人能将嘴巴把得严实,再者,那长老脾气暴躁,更好面子,就算众人把住口了,但若被他知道了这桩丑事,而且还叫外人得知了,那可不得了了!
于是,这名弟子张望四处,小心翼翼凑上前,嗫嚅道:「老大……你知不知道唐裂长老最近纳的那个小妾?」
唐泽当然知道,但自己也不能老实说呀,一个弟子关注长老的私事可不太像话,他随即状若思索,然后才微微点头道:「好像听说过有这么一回事,怎么了?」
「咳咳,老大,接下来我说的可能要死人的,你神通广大,到时可得保我们众兄弟一命呀!」
这弟子也是个机灵的,故意说成我们众兄弟。
「你们到底遇见了什么,让你这么紧张?」
唐泽有些起疑,难不成……
他点头示意:「法不责众,何况你们也是受令搜查,届时师父定会保我们的。」
「老大,方才我们不是去唐裂长老那儿搜了吗,结果你猜怎么着……」
「快说快说,到这会儿了还打什么哑谜。」
唐泽勾着这弟子的背,催促着晃了晃。
「好吧好吧!当时,我们不是三人一小队搜查吗,遇到长老家的就合作一处,其他几位长老后宅的都挺配合,但就是唐裂长老家里有一处反抗力度最大,有个侍女见到我们像是耗子碰上猫了,极力阻止我们进入后宅。」
「最后,我们因为时间限制,也是因为这侍女的反应不太正常,就将侍女支开,让一些人偷偷进去,结果,你猜怎么着,那个唐裂长老新纳的小妾居然与人在私通!」
唐泽听着故事,来了兴趣,问道:「一开始我就猜到是后宅秽事了,我好奇的是,她私通的到底是什么人,让你们这么紧张?」
唐泽的追问,让这弟子顿时冷汗直流,又感平日里的世俗礼教观念受到了冲击。
他害怕得连连摆手道:「不可说!不可说!」
如果说出来了,那这些弟子就真的没命了了。
倒是唐泽表情略有些遗憾,说道:「看来,只能等以后灌醉你小子了!到了这里还吊我胃口!」
而他实际上已经是有了自己的答案——听说,唐裂长老的儿子随他,身材三寸丁,长相也是猥琐,而性格也极大传承了,都酷爱人妻,尤其方才新婚之后的!
而这新纳的小妾,正是唐裂通过某种手段从一个刚洞房夜第二天的新郎手里「买」来的,只是没想到这女子如此祸水,连自己的儿子……
唐泽放下这个人,再问:「那他们在什么地方密会?」
「就就就在唐裂长老练功的密室,那时我们听到有响动,说什么灯下黑,还以为有什么贼人,却不想是件腌臜事!」
待弟子说完,唐泽灵机闪动,他急忙抬手道:「等会儿,你说什么?」
「就是件腌臜事呀,难道不是?」
「不是!」
「啊?!!」
这弟子的观念似乎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冲击,更像是被唐泽颠覆了他对唐泽的看法——难不成,唐泽师兄也……
只是瞬息之间的浮想联翩,弟子立马退步远离,他想到了自己最近也快要成亲了!
「笃!」
「你想什么呢?」
就只是眨眼之间的空隙,唐泽感觉到了弟子隐晦不明的目光。
他解释道:「我是说不是你说的这句,而是『灯下黑』!」
「灯下黑?」
弟子挠挠头。
「算了,不说这个了,快召集师兄弟们,就说还有最后一处没搜过,大家伙再受累一时!」
「还有一处?」
弟子心里呼了一口气,又疑惑着,不是都搜完了?
「就是那!」
唐泽指向了一处庄严中正之所,那里正是唐门话事人赏善罚恶、颁布门规、执行门规的大殿。
平时,唐怜月唐老太爷都会在那里处理事务,甚至修炼。
而唐怜月因为没有成亲,十几年来待在此处的时间最久,已经当成了家。
不会有人能想到,在唐怜月的眼皮子底下,居然有人能够躲藏!
可唐泽是个心细如发的人,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这——不会吧?真要搜?」
弟子难以置信!
「没错!搞不好,真让我们找到什么人,当然,找不到更好!」
唐泽语气肯定,面色却十分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