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清粤:【一天好几碗血,能不贫血吗?】
上官清婉:!!!衡霖老师干啥了?
莫不是练了什么邪术?
衡烨小声嘀咕,“瞧瞧吃的东西,知道的是贫血了,不知道的还以为偷下了个崽呢!”
一旁的衡沉认真听着,问了句,“吃些什么?红枣,桂圆,还有……”
上官清婉打断,“我知道。”
就是孕妇吃啥他吃啥呗!
上官清粤好奇,“哒姐姐,你是如何知道的,难道你也会看病?”
上官清婉摇头,“我不会啊,但是娘亲怀你的时候,我见过她吃啊!”
上官清粤顿了顿,似在认真思考,半晌她正色道,“哦,对,我想起来了,是这样的!”
上官清婉莞尔,将御医送走,然后吩咐下人,让他们照顾好衡霖,就要带着上官清粤走,上官清粤想了想,还是觉得神根放在自己手里方便,于是偷偷把衡霖的血碗端走了。
衡沉和衡霖看见,别开眼,装没看见。
半晌,人都走了,衡沉去给衡霖熬药了。
衡烨偷偷出去,取来一碗鸡血,里面放了几段普通绳子,将碗放回了远处……
刚做完这一切,衡霖悠悠转醒。
脸色煞白,嘴唇也白的没有血色,即便这样,他还要挣扎着起来,要接着割血。
衡烨忙拦住他,“你歇歇吧!你这样下去,还没归位,先血竭而死了。”
衡霖似陷入了某种执念一般,黑瞳幽幽的,说了句,“别管我!”,然后跌跌撞撞起身,将碗里的血倒掉,继续割开刀伤凛凛的手腕,滴血进去。
衡烨见状,默默吞了吞唾沫。
对不起了,三哥……
衡霖滴完,眼前一黑,身子就要倒下去,衡烨上前将他扶回床,衡霖躺在床上,合不上眼,气若游丝道,“亮了吗?亮了吗?”
衡烨装模做样地瞥了眼碗里的绳子,敷衍道,“亮了亮了!”
未几,他还添油加醋,“窝趣,这也太亮了吧?三哥,你快要成功啦!”
衡霖一听,精神陡然一震,就要起身,“我要看看……”
被衡烨强按了下去,衡烨吓了一跳,缓过神来吓唬道,“你如今身子这般,还不好好将养,到时候吃多少大红枣都养不回来!”
衡霖似是被唬住了,孱弱地点了下头,然后合上了眼。
……
深夜。
今夜便是和上官澍商量好的,交接那奶母的日子,赵缨找来邵遗晖,狠狠敲打了他一番,然后让他去指定地点把人带去她在城郊修建的地牢,那里曾经关过赵子嬅。
为了保险起见,赵缨派出了十个心腹侍卫,还让陆予协从,她并未告诉他们那奶母的身份,她料想,这个秘密,自今日开始,便始终是个秘密了。
母后要回来了,父皇也老了,她想,如无意外,太子该登位了。
但意外还是来了。
直到第二天天亮,邵遗晖他们还没回来。
她与他们说好,办完事要跟她回来复命的。
半夜,见他们还不回来,她隐隐察觉到了不对,果然,天刚蒙亮,上官澍翻墙而来,告诉她,邵遗晖一行人被劫了,奶母和邵遗晖都下落不明,剩下的侍卫都死了,陆予还存着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