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他今天在家,不然喂他的就是媳妇了。
不行,以后他每晚必须回来。
这个家,只能有一个男主人。
盛京衡看他不情愿,他还不情愿呢。
他冷酷道,“不用,我自己来。”
贺遇深立马放下,“那你来吧。”
盛京衡...
为什么这几个男人不按常理出牌?
以前他也受过伤,下属也要喂他,他都拒绝了。
但下属还是会坚持。
为什么这大个子说不喂就不喂了?
但他又不可能求他,而且只是一个肩膀受伤而已。
他就拿起碗自己吃。
虽然划破皮的只有肩膀,但实际他身上的部位都被撞击过。
每动一下都痛的额头冒汗。
也就贺遇深这个马大哈,愣是没看见,跑下楼洗地板去了。
刚才屋里都是血腥味。
他得洗干净,不能惹人猜想。
洗完地板又去洗盛京衡的血衣服。
庆幸当初弄了个浴室,方便做这些。
不然像其他商铺都是用公共水池,那就不方便了。
贺遇深洗完所有东西,就去通风。
再喷点香水,直到通风两小时彻底没味儿了,这才松一口气。
再次上楼的时候,盛京衡已经吃了消炎药睡着了。
盛悦卿继续在做楚小姐的衣服。
贺遇深过来给她捏捏肩膀,“辛苦你了,不然你教我做衣服吧?”
他学东西很快,几乎一学就会。
除了念书头大,动手的东西他基本过目不忘。
盛悦卿也做累了,就停下来,拿出一块布给他举例。
“呐,要先这样,再这样。”
她知道讲文字贺遇深听不懂,直接上手演练。
贺遇深立马坐上去,来试试。
踩缝纫机第一下,有点不顺利。
走线太快了,还不整齐,
但第二下慢慢就找到规律了。
渐渐的针线就整齐了。
盛悦卿吃着夜宵丸子,给他喂一口,“这布料是给你做冬天睡衣的,你可别车坏了。”
贺遇深小骄傲的笑,“我是谁啊?我手动能力第一人,说不定比你做的好还呢。”
盛悦卿拍他一下,笑了。
“那你做吧,我不做了。”
贺遇深嘻嘻一笑,露出洁白的牙齿。
“媳妇,晚上咱们怎么睡啊?”
床被人占了,他们睡哪里?
盛悦卿指了指小包间的沙发,“要不睡沙发了?”
当时买沙发她特意买了一个长条的。
被子也多买了一条。
不过贺遇深这么高,小沙发怕是睡不下。
“不然打地铺?”
“把不被子拿下来,铺地上睡吧。”
再烧着炉子,屋里能暖和一点。
贺遇深嗯了一声,去抱被子下来。
见盛京衡睡的熟,过去摸摸他的额头,看看有没有发烧。
见他没发烧,这才下去。
“媳妇,他没发烧,应该死不了。”
他们都是经历过生病看不起医生的日子,知道半夜不发烧就没啥危险。
要是发烧就有危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