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他叫华子,在是京城人,不过是郊区的农门。
这次来东北黑河想要打工。
周正挺纳闷,京城的工作机会那多,为何舍近求远呢来东北打工呢?
华子说自己没文化,京城不好混。自己在黑河有几个老乡做早点做的不错,也想来这边碰碰运气。
周正点点头,这边早市确实红火,没准能成呢,也就不再多言。
周正又帮他点了一份盒饭,这才一个人回了座位。
第二天凌晨四点,火车到达了黑河站,大家在广播的提示音中,起身拿着行李陆陆续续的下车。
周正空着手没带行李,轻装上阵下了火车。
迎面一股凉风拍在脸上,顿时冷的打了个冷颤。
下了车的所有人全都抱着架子,时至晚秋,别的城市稍微有了凉意,穿个外套足矣,这边却实在是太冷。
周正运转着体内的真炁,皮肤表面很快出现了一层白光,白光一闪即逝,他的皮肤就像是敷上了一层保护膜,一下子就不冷了。
做完这些满意的点点头,周正随着人流慢慢走出了车站。
到了车站外面,正好又遇到了刚才帮助过的朴素男华子。
华子肩膀上挎着一个极大帆布包,里面鼓鼓囊囊的,凉风吹动他微微谢顶的头发,脸上还兀自带着巴掌印。
“华子~”
周正跟他打了个招呼。
“老弟,你去哪里,用不用我送你?”
华子热情的指着不远处的一辆白色的破旧面包车。
一个穿着脏兮兮棉袄的胖子,站在车前向华子招手。
“我老乡开车接我来了。”
“不用了!”
周正摆摆手。
“我一会儿打辆车走,不用麻烦了。”
“那行吧!后会有期!”
华子也没勉强,点点头转身走向面包车。
上了车厢,胖子把车门关上。
拿出一盒和天下抽出一根来递给华子。
“大哥抽烟,家里一切挺好的吧?”
华子叼住烟,胖子的打火机也凑了过来。
华子吸了一口烟,吐出一口浓浓的烟雾,那样子哪里还有在火车上的唯唯诺诺?
“都挺好,老三和老四看着那个姓楚的,赎金也要着呢。”
“等赎金一到手,就让老三老四刨坑把他埋了!你这两天勤跟他们联系着。”
“好嘞!”
胖子见怪不怪的点点头,紧接着对前面的司机道:
“老五,大哥上车了,开车吧!”
“哎~”
驾驶位上,一个穿着皮夹克脖子上纹着身的男人正要开车。
“等一下!”
华子忽然叫停了老五。
老五转身不解的问道:
“大哥,怎么了?”
忽然,他看到华子脸上的巴掌印,顿时又惊又怒。
“握草,老大你脸上的巴掌印是谁干的?草他大爷的这是活腻歪了?”
华子面无表情道:
“火车上被一个装逼犯打的,虽说有正事要办,但不把这小子弄死,我就不高兴非常不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