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搁在平时,他绝对不会让人指着他数落,但是现在他自知理亏,也不敢跟楚江河正面硬刚。
“楚总,反正我不相信听湶的权威性,你如果非拿听湶的鉴定判定我输了,那我不承认输了,我要撤出赌局!”
“轰~”
闻听黄金发的话,众人又炸了窝。
“我靠,黄金发真够无耻的了!”
“谁说不是。但是人家不承认,楚江河也干瞪眼没办法,总不能下手抢黄金发的家产吧?”
“不管黄金发会不会输掉一半家产,他在江北的名声彻底臭了。”
闻听人们的议论,黄金发心中也不好受,但是跟万贯家产比起来,名声臭了又如何,他仍然是黄总,仍然是江北首富。
楚江河对他这种滚刀肉一时间没有办法,却也不能轻易让他脱身而去,现场一下子僵住了。
这边,林立从头看到了尾巴,见黄金发如此无耻也是恶心至极。
特别是黄金发给他头上倒脏水,说他跟楚家沆瀣一气,收钱炒作周正。
林立气的要死,但却拿黄金发没啥办法。
“林馆长,现场怎么这么热闹,这是干嘛呢?”
忽然,旁边的刘老道。
刚才,林立看到刘老貌似是睡着了就没敢打扰他。
“刘老,你醒了?”
“是呀!刚才看这幅松鹤图,越看越入迷,越看越喜欢,不由得神游天外,睡了一觉,舒服,舒服呀!”
林立心说您是舒服了,这边都乱套了。
于是把刘老睡着后发生的事情经过简单的复述了一遍。
刘老闻听黄金发污蔑林立炒作周正,顿时怒不可遏。
虽然,黄金发只是针对了林立没有针对刘老。
但是刘老可是一直在捧着周正,如果说真有人想炒作周正,他的嫌疑是最大的。
黄金发这家伙很有含沙射影的意味。
他跟楚江河打赌输了,却要耍赖,这也让刘老对黄金发的人品相当厌恶。
当然,他否定听湶鉴定结果刘老无所谓,但否定周正的画作那就是打刘老的脸。
“呵呵呵……好个黄金发,我这刚退休这家伙就敢骑在我脖子上拉屎拉尿?”
刘老怒极反笑。
当年他还在职的时候,黄金发见到他那叫一个卑微,现在退休了,他黄金发竟然敢朝自己泼脏水,真是士可忍孰不可忍,必须得弄他!
刘老自然不会以权压人,他另有办法。
既然黄金发想跟楚江河赌一半的家产,听湶的鉴定他不认,那就找一个更加权威的鉴定者。
刘老对周正的画作有自信,他楚家必赢无疑。
至于黄金发,想溜走那是不可能的,必须得留下一半的家产。
权威的鉴定者找谁呢?
刘老看向林立。
“林馆长,你有没有书画界的有权威的大师可以推荐来鉴定的?黄金发想赖账那就让他输个心服口服。”
林立自然看出刘老要对付黄金发,两人的目标是一致的。
他积极开动脑筋少顷眼前一亮。
“刘老,我有一个合适的人选?”
“谁呀?快说!”
“我师父,故宫博物院的副院长刘南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