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身边的马浩宇,拧开酒瓶,往酒里倒些东西,然后对着侯亮说:“白色的,跟你的气质很搭。金蕊有眼光,亮哥更有眼光。”
说完他还举起了酒瓶,对着光看了看:“酒里加了乙醚,只要肖飞喝了,肯定会上头,到时候我们拉着他打牌,赢他个十万八万……”
“好好好!小马办事,我放心!等我跟金蕊结婚的时候,一定请你当伴郎。”
马浩宇非常的不解:“亮哥,你跟金蕊情投意合,为什么还要跟肖飞拉扯?”
“娶媳妇要不要花钱,买房子要不要花钱?既然肖飞这个冤大头愿意当舔狗,我也愿意成全,愿意笑纳。毕竟肖飞那个怂货,也只敢拉拉金蕊的小手。”
屋子里的人,听到侯亮这样说之后,全都发出肆无忌惮的嘲笑。就连娇羞的金蕊,都伸手掐了侯亮一把,她很享受两个男人为自己争风吃醋的样子。
我默默的攥紧了拳头,没想到对金蕊的尊重,成了金蕊炫耀嘲笑我的理由。我现在恨不得抽她两巴掌,但理智却不断告诫自己,不能动手,对方人多!
侯亮看了看手表:“快开席了,打电话催一催肖飞。”
金蕊把电话打出去,等了半晌后摇头:“没接!”
买单的人居然没接电话,所有人都看向侯亮,我的目光中也满是玩味。
被大家这样注视着,侯亮感觉丢了面子:“我们先吃饭,等肖飞来了,再让他买单。”
包厢里的人齐声叫好,就连金蕊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妥。大家都习惯了,自己的消费由肖飞买单,大家也都知道肖飞的绰号是提款机。
金蕊拿起了包,扭着腰离开了包厢,她有个坏习惯,那就是开席前,必须要去洗手间。
我慢慢的站起身,跟在金蕊的后面,既然金蕊不仁,那就别怪我不义了!毕竟我现在穿着张长鸣的皮囊,等于给自己的灵魂戴上了层面具,多少有那么点肆无忌惮。
面对恶人,就要比他们还邪恶,毕竟老话说得好,恶人还需恶人磨。当我放下是非与道德后,我就是一只从地狱爬出来,索命复仇的恶鬼。
看着金蕊进了洗手间,我也跟了进去,等她拉开隔断的门时,我抱着她的腰,把她顶进隔间里。
“干什么!张长鸣,你要干什么?”金蕊有些慌,虽然她穿上高跟鞋有一米七五,但在一米八五的张长鸣面前,还是显得很瘦,也很小。
我把手指竖在金蕊的唇边,示意她闭嘴,然后凑到她的耳边:“侯亮能做的事情,我能做,侯亮做不到的,我做的比他更好。毕竟我长得比他高,马也比他大。”
为了增加说服力,我握着金蕊的手,往下挪了挪,放在我的裤袋旁。
金蕊震惊了,目瞪口呆的样子,居然还有点小可爱,让人不由自主的想狠狠的欺负她。
我往上拉了拉金蕊的裙子,然后抱起她的一条腿往上抬。
金蕊是艺术生,现在教别人跳舞,所以她的肢体非常软,可以做一些高难度的动作,我没怎么用力,就把她掰成了一字马。
反正又没打算跟金蕊结婚,况且我现在是张长鸣,也不怕把她玩坏了,先狠狠的出了心口的恶气再说。
人性就是这样,一旦放下了是非观,开始黑化,开始放飞自我,虽然会显得很不道德,但却真的很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