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这个熊猫包呢？”

  “给宋雨的，下周跟她约了要见面。”

  “这个熊猫杯子？”

  “没看这是一对儿的么，给山枫和章崇明的。”

  “熊猫贴画？”

  “给学生的。”

  “熊猫……没了。”

  “我的呢？”

  “这呢，你俩一人一个。”萌萌从另外一个袋子里拿出两个颈枕，一个熊猫的，一个小熊猫的。

  “那我要这个。”周一凡拿起熊猫的就戴到了脖子上。

  “是有多喜欢熊猫。”我撇了撇嘴，把小熊猫的颈枕递到了停完车刚进门的陆天手里。

  “你哥没事儿就看熊猫基地的直播。”

  “也不怪，熊猫是可爱，哎呀，圆滚滚的，特别是小的，要么打做一团，要么挂在树上，蚩尤当年选它当坐骑，也是因为它太招人稀罕了吧。”

  “你的意思是，蚩尤打仗先用熊猫的颜值迷惑对方，来个美熊计是么？”

  “也不是没这个可能。”我拿着买给李立华女士的艾草小锤子，敲打着后背，“这玩意敲着是真舒服。”

  “熊猫是很凶猛的动物，野外基本无敌手，在自然生存法则里活这么久的生物，都不是吃素的。”萌萌撇着嘴从我手里抢过锤子，“这是我买个阿姨的，别给弄坏了。”

  “这玩意儿不哪都有卖的。”

  “你懂什么，第一这是心意，第二这是老奶奶一针一线缝的，我们坐在旁边看着做的，不一样！”

  “是是是！”

  “哎呀，安歌，完蛋了，这怎么这么小啊？”萌萌举起一件紫色的小衣服。

  “这是什么？！童装么？”

  “弹力倒是挺大。”

  “不是，这怎么这样啊？”

  “可能辣妹装就这样吧，你试试。”

  我接过那小的不能再小的衣服，回房间，穿倒是很好穿，一套就上去了，只是……

  “挺好啊。”

  “好看。”

  “可以的。”

  “你们能不能真诚一点！”我拽着衣服的下摆，“这玩意别说腰了，肚脐眼都遮不住，袖子还那么长，领口那么大，穿身上跟块抹布似的。”

  “你不懂时尚，现在就流行这么穿。”

  “你笑了，我看到了！”我指着捂嘴看向一边的周一凡。

  “挺好的，好几百块钱呢，牌儿摘了也退不了，穿着吧，哎，等一下，人家还有配件呢。”萌萌从袋子里又拽出一根长带子，往我脖子上一缠，“对了，把这个穿外头。”萌萌拿起我买的另一件波西米亚风针织外套披在我身上，“你看，多么的音乐节风。再画个漂亮的妆，绝美。”

  “是像点样子了。”

  “嗯，像个流浪的。”

  “周一凡啊，你看看你自己穿的什么吧，明天这么去，得让人笑话死。”

  周一凡低头看看自己穿的格子衫运动裤，一脸不屑，“我怎么了，cityboy。”

  “噗。”陆天把刚喝进去的水一口喷了出来，不偏不倚全部喷在了city  boy引以为豪的衣服上。

  “陆天，你要死啊，我这衣服今天刚换的，这样明天没法穿了。”

  “谢谢你。”萌萌伸手跟陆天握了握，“帮我们解决了个大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