牌位也在不断微动,但,屹立不倒!
“武诏……”
何太后盯着眼前的牌位,刘宏两个大字一目了然。
“为了弘农王,太后便忍受一下吧。”
武诏与刘宏画像对视,想要恢复刘辩昔日荣光,没有付出怎么行呢。
想要重振大汉荣光,大家都在,何太后当然更要卖力。
桌子晃动着,牌位应声而倒。
这一下,何太后更是脸色煞白。
武诏见状,把何太后抱起来放到榻上。
又经过了一个时辰,他从榻上起身。
片刻后,何太后面色红润的走出,收拾着周边因为二人兴起而散落的痕迹。
“咦,我父皇的画像!”
刘辩从房外走了进来,一眼便看到了挂在墙上的刘宏。
“父皇灵位怎么倒了?”
说着话,刘辩把牌位给重新扶起来。
“咋有点绿?”
武诏不知道是不是太努力了,这牌位字体颜色似乎有些不对劲。
用力眨了眨眼睛,嗯,果然是眼花了,怎么可能绿呢!
“辩儿,我还有事要和武爱卿商议呢,下次没有允许你不能私自前来。”
何太后心惊一场,好在她眼疾手快,提前打扫干净。
刘辩端起一杯酒,缓缓洒在地上,算是敬刘宏。
“弘农王真是至诚至孝。”
武诏见到这一幕,笑着回应道。
“是这样的……”
何太后尴尬的说道,仍然不敢直视刘宏画像。
方才那一幕,实在太炸裂了。
仿佛刘宏就在旁边看着,她与武诏行苟且之事。
“臣便告退了,三月后臣便准备收复并州各郡,还请太后与弘农王等待好消息。”
武诏双手并拢,缓缓往后倒退两步转身离开。
还是那句话,少妇少女各有各的好。
尤其是身份尊贵的少妇,那就更刺激了。
三五日过去,武诏身处郡守府,极为的安分。
招兵买马的事情早就开始大肆宣扬,从洛阳带回来的金银也花出去不少。
剩余的钱财渠道除了赋税,只剩下卖酒,但一时间也不能销售一空。
“武安君,联络好了。”
贾诩奉命督办筹钱之事,他联络了几个大户,于酒楼开席。
目的便是向这些人索要钱财,用来募兵,防守郡县乱匪。
这也算是先礼后兵了,不识抬举的话,那就别怪他不客气了。
“嗯,走吧。”
武诏换上一身黑色常服,腰间挂上太阿剑,显的十分干练。
此行并非战场,也不必带上士卒。
只需他一人,外带出这坏主意的贾诩即可。
“武校尉,不,应该叫武安君了,快请。”
酒楼外,几名身宽体胖的人等候多时,见到武诏立刻迎上前。
曾经丁原在的时候,武诏便在太原有些名气。
那时候的他们就想着攀附,却始终无路。
今日武诏贵为朝廷册封的武安君,竟然主动找上来,真是荣幸之至。
“请。”
武诏看了看几人,很好,皆是太原当地的富户。
其中不乏家世不错,兄弟在他处郡县,乃至朝廷为官之人。
这些人官,商两手抓。
如今正是用钱的时候,也该让他们出出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