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诏躺平,他可以维持屹立不倒,但剩下的就交给貂蝉自己了。
“……”
很快,貂蝉便明白其中意思。
清晨,唐姬推开房门,亲手端着脸盆来到房内。
武诏起身,像大爷一样被伺候着,将衣服一件一件穿上。
看了一眼铜镜,最近有些过度沉迷酒色了,再这样下去可不行。
今日起,戒酒!
……
另外一边,邺城。
韩馥身处大殿之中,有些坐立难安。
他虽为冀州牧,奈何袁绍无视此官职,一直在兴兵讨伐于他。
好在他手下有张郃,潘凤,二人一直在与袁绍鏖战。
但无法击败袁绍,这么下去始终不是个办法。
尤其是帐下的人,已经出现异样的声音。
郭图还在劝阻他,大可以把冀州牧的位置让给袁绍,以此来保荣华富贵。
“州牧,如今局势愈发胶着,若再不做决定,真到了你死我活之时,怕是想让也晚了。”
大殿内,郭图从人群中走出说道。
“双方交战不断,胜负未分,如何把州牧让出去?”
武将一列中,有一人走出。
“麴义,这里哪有你说话的份。”
见到有人反对,郭图面色阴沉不定。
韩馥性格软弱,多吓唬一番必然会把冀州牧拱手相让。
一个凉州来的人,有什么资格在这里指手画脚,想误他的大事不成?
“州牧,在下恳请出战!”
麴义无视郭图,韩馥没有血性他当然知道。
若韩馥重用于他,他必竭尽全力。
若还是视他为无物,那就别怪他翻脸不认人了。
“这……”
韩馥对于郭图的话略微有些心动。
何况他与袁绍相比,无论是能力还是背景,都不如对方。
倘若让出州牧保自己富贵荣华,也并非不可。
可手下人都在死战,他若降了,岂不是遭人议论?
“启禀州牧,并州使者正在殿外。”
卫兵来到大殿内禀报道。
“并州使者?”
“那不是武诏的人,他的使者来干什么。”
“武诏乃是董卓爪牙,逆贼是也,应当杀其使者表明心志。”
一众文人听到与武诏相关的事,立刻炸开了锅。
他们忠不忠于汉室不提,但武诏,绝对不会忠于汉室。
像他们如此清高的人,岂能和武诏混为一谈?
“哼。”
麴义冷笑一声,一群酸臭腐儒,自命清高之辈。
连武诏派人的来意都不知晓,也敢在此大放厥词。
“州牧,并州使者可见。”
另外一名文人走出,乃是韩馥的别驾,沮授。
他已经猜出武诏派人来的用意,定然是有所求。
武诏勇武,这不假。
奈何并州之地常年被外族人占据,又因为土地,天灾关系,粮食收成可想而知。
如今武诏有兵马,却没有粮草。
冀州不同,粮食极多。
武诏派人来的用意,想必也是如此。
既然有人提出要把州牧位置让给袁绍,为何不去与武诏暂时联合,以此来抗袁呢?
袁绍一个外来人,需要仰韩馥鼻息,处于穷困之际,何德何能接手这冀州?
生死存亡之际,就收起那所谓的清高吧。
何况在他看来,武诏行事不同寻常,其志气也不小,并非是董卓爪牙。
有朝一日,推翻董卓也说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