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在他们眼里,今天寒王没有到场,也就意味着,顾若溪已经彻底失了宠,没有了寒王的庇佑,顾若溪这个女人就什么都不是,只是一个廉价到任人玩弄的玩物罢了。
王锦珩被气得不行,正想要为顾若结尾,门口却突然间传来一道十分冷漠且带着愤怒的声音。
“本王的王妃在王家受到如此屈辱,这就是王家的待客之道吗!”
是霍景之的声音。
众人纷纷朝着声音的方向看了过去,听到那道清朗的声音传入众人的耳中,语气间充满了寒冽,便看到一双狭长的凤眼中,淬着浓烈的寒意与一股不明的愤怒,即便是带着一副银色面具,也给人一种像是浑身上下镀了一层深深的寒光,一般。
众人纷纷一顿,连尚书家小姐孙时兰都忍不住浑身打了个寒战。
那几个还在押着顾若溪站在那里,本想着给顾若溪一点教训的小姐们,也更是吓得连腿都软了,放在顾若溪身上的手,也抖动了起来。
男人微微抬眼,朝着顾若溪的方向看了一眼,薄唇又轻轻一颤,他开口:“怎么?还需要本王说得再明确一点,这样对待本王的王妃,莫不是都不想活了?”
霍景之的声音十分冷漠,眼睛看着顾若溪,充满了关切,但是话却是在向那几个不要命的女人吗说的。
真是该死,他才晚到一会儿,就有这么多人敢欺负他的溪儿。
也不知道那个王锦珩是有多么的无能,眼睁睁地看着溪儿受委屈,也不说护着她!
孙时兰狠狠地打了个寒战,原本脸上还洋溢着得意的笑,顿时变得害怕起来,她恶狠狠地看向押着顾若溪的那几人:“愣着干什么,还不放开寒王妃!你们是找死吗!”
“是……”
顾若溪很快便被放开了,她看了那几人一眼,见她们刚才看着自己,还是一脸的鄙夷不屑,现在却像是一只只受了惊的兔子一样。
实在是可笑啊!
看看吧。
这就是以身份为尊的年代,一个人,如果没有地位,那活着还不如一只蝼蚁。
顾若溪冷笑一声,她抬起手来,揉了揉被那几个女人握得有些发麻的手,缓缓走到孙时兰的面前。
“孙……”
顾若溪开口,却像是忘记了,孙诗兰原本的名字一般,看着她想了半天。
孙时兰此时也被吓得满脸浸满了汗水:“王……王妃娘娘,臣女……臣女孙时兰,是尚书府二小姐,刚才……刚才的一切都是误会,臣女……臣女知道错了。”
“啧啧啧,刚才的威风呢,不是说捏死本王妃就如同捏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吗?
本王妃也早就说过了,你们要为自己所做过的事情,付出代价啊,就看这个代价你们能不能付得起了。”
顾若溪微微掰了掰腕子,眼中闪过一抹寒光,不屑地冷哼着说道。
孙时兰顿时被吓得脸色惨白了起来,从小到大受尽了宠爱,更是没有经历过这样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