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迟樽并不想让任何人破坏。
温雅的确有些疲倦,她走过去,坐在了尉迟樽的对面。
杯子里的茶水很好喝,她多喝了几杯,拿起毛巾又擦了擦额角的细汗,就听到尉迟樽的声音,“你认识那位金陵来的谢三少?”
温雅不明白,他怎么突然问起这个。
昨日在马场,他就没问,昨日一整天,他也没问。
不过,温雅现在的脑海里,确实没有谢苍术的记忆。
“不认识!”
她语气说的坚定,尉迟樽侧目看她一眼。
“不管认不认识,以后不要和他来往。”
温雅点点头,“知道了,我反正也不出门,不会和他有来往。”
谢苍术既然和尉迟樽都是一方霸主,两虎相争,她插在中间,那才是不要命了。
*
时间一晃过去了一周。
温雅每日习武练枪,感觉身板子都康健不少,空下来了,就去看看尉迟琳,再弹弹琴、画个画,日子很是逍遥。
尉迟樽也不拘着她在公馆里走动,男人很忙,他们并没有经常面对面相处,温雅乐得自在,想吃什么就有什么,想躺就躺,想睡就睡,还挺舒服的。
这日,她一时心血来潮,跑到了尉迟樽的酒窖里待着。
要知道尉迟樽现在的身份地位,相当于土皇帝了,他的酒窖,藏着的酒,也都是不菲之物。
温雅痛痛快快的喝多,就在酒窖里睡着了。
殊不知,外面的人,找她找的人仰马翻,尉迟樽焦急的恨不得一枪枪打死、公馆里守着的士兵和佣人。
“人呢?”
“那么大的活人,还能凭空消失了?”
尉迟樽怒火攻心,心里想了无数种再逮温雅回来,就要狠狠惩罚她的招数。
终于,有个小佣人战战兢兢地回答,“夫人……夫人好像往酒窖那里去了,我也不知道……是不是夫人……”
尉迟樽脸色铁青着,不让任何下属跟着,独自一人往酒窖走去。
当初就是在梨园的地窖找到她,现在又躲在酒窖里,尉迟樽寻思着,干脆以后把她关着,谁也别见了,免得总是扰他心神。
可真的在酒窖看到了温雅,她满身的酒气,缠着他要抱抱,尉迟樽就心软了。
“咦,你是谁啊?”
“哈哈哈哈……噢……你是小琳儿的爹……”
“你和她长得好像……”
他知道,温雅是真醉了,并不是他曾经的装醉。
尉迟樽有些哭笑不得,他一动不动,宠溺的任由温雅在他身上作乱。
从未见过这样的温雅,原来,她也会热情。
既不拒绝,也不主动。
他沉寂了,就像一个旁观者的姿态。
温雅感觉自己抱着一块石头,动也不动,太无趣了,一点也不好玩,还是酒好喝,她又抱着酒瓶子灌酒。
“呼……好喝……”
她痛快的长抒胸臆,点点酒液顺着她的唇角滑落,增添了几分性感,那张小脸,看起来美丽极了。
尉迟樽的眸子瞬间墨色翻涌。
他猛的扣住她的后脑,俯身压了下去。
尉迟樽扑上来,就是吞咽与撕咬,温雅痛哼了一声,就连丁香小舌,也被他狠狠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