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凝儿又疑惑了,明明刚才自己的“父亲和叔叔伯伯”们根本就不会理会自己,自顾自地演绎着当时发生的事。
“放心吧,我会赢下来的!”
剧情,变了!
当时的自己根本没有出现在这个地方,陪在聂离身边的不是我!
肖凝儿心中颤动,对啊,为什么当时不是我,这时候一幕幕聂离和叶紫芸在一起的片段都被按进了肖凝儿的脑海,肖凝儿越发难过,为什么,聂离的身旁从来都不是自己?
周围的景色开始呈碎片片片碎去,可是梦依旧没醒,周围的色彩开始褪去,肖凝儿所处的世界变得暗了,天上挂着的那个东西开始四分五裂。
光线在一点点消失,然后是光分子,最后,没有光了,肖凝儿身处绝对的黑暗之中,她不知道自己究竟有没有睁眼,绝对的黑暗之下,眼睛,失去了它存在的意义。
纯粹的黑暗之下,肖凝儿只感觉到无尽的孤独和虚无,可这依旧不是破绽,无数的负面情绪如沙石般堆砌在肖凝儿的心头,唯一的区别是这里没有井水河水海水将它们冲刷洗净。
难,太难了。
它根本无法停止想象那些画面,一幕幕都像是尖锐的刺刀扎向那颗偶尔还跳动着的心脏,每把刺刀都很短小,可无数把刺刀,仍可以将一刻颗完整的心脏分割开来,刺成渣滓。
肖凝儿此时的难受被无限放大,本就已经破裂的空间又一次崩碎,碎片又一次扎到肖凝儿身上,这片空间本来什么都没有,可现在什么都有,它们都看中了肖凝儿那颗鲜红的心脏,誓要将其洞穿、撕烂..........
肖凝儿在挣扎,身上的血洞一个又一个出现,呲出一股股血流,鲜艳的红色泼到了纯粹的黑暗之上,也被染成了黑色,愈加纯粹,而肖凝儿,被自己呲成了一个血人。
肖凝儿倦怠了,身上满是创口,可自己却执意将它们掩藏,看不见,就是不存在吗?
父亲出现在她面前,看着她笑了,但又渐行渐远,离她而去,肖凝儿想要抓住,可反应过来自己根本看不见啊!
父亲彻底消失了,接着是叶紫芸、聂离........千烈.......
他们都只在肖凝儿的脑海中出现了一瞬,就都消失了。
...............
“噢,居然还有没陷入梦境的,有意思。”
花魔仙看着眼神清明的杜泽,心中感慨还有这样坚毅的人。
“他的记忆有问题吗?”
看向旁边的人,花魔仙对杜泽的过去感到好奇。
“没有异常,都是从龙墟界域来的,似乎也正准备去合道宗。”
“噢?是友非敌?倒是有些出乎我的意料。”
“宗主,那他们是不是.......”
“先不急,如果他们的确是来对付魔劫的话,经历这样一场梦境对他们来说是好事,由他们去吧,陷入梦境,那便是命里定数。”
“是。”
“他在哪?”
“第二十六号地牢。”
二十六号吗,还真是个和我有缘的数字。
花魔仙想着过去那个人同样待过的二十六号地牢,也不知道这是不是天命使然,这个孩子,也许能够帮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