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阳公主有些气愤。
“对了,徐春花的伤可以说是陆远打的,也可以说是凶手打的。
毕竟徐春花是被陆远绑着送过来的。
陆远是个记仇的,徐家吞了他的银子,他心中难免记恨。”
南阳公主愁容满面的脸,瞬间露出了一个笑容。
“兄长高明。”
……
陆府。
“你这个杀千刀的,你明显知道此事和远儿无关,居然把远儿关到衙门里去了,你未免也太过了吧!”
这是朱蓉第一次对陆父说重话。
以前,陆父都是有理的。
但是这一次,陆父明显不占理。
陆远最多也就是道德上有瑕疵,绝对不至于杀人。
更何况,人还是好生生的被送到公主那边的。
说不定人是公主杀的都不一定。
“民怨沸腾,如今徐春花死状凄惨,外面的人都说是远儿把她打成这样的,又有许多人看见远儿绑着徐春花送给公主了,我这也是为了远儿好。”
陆长青有些无奈的说道。
“什么为了远儿好,县衙的牢房你不是不知道,湿气重,阴冷无比,远儿自幼怕冷,他什么时候吃过这样的苦头。
更何况,刘屏给他戴了那么大的绿帽子,还花了他一万两黄金,他都没打刘屏,怎么可能打徐春花,他身边的小厮和下人都可以作证。”
朱蓉没好气的说道。
“家丁贾谊在公堂上说陆远打了徐春花了,还有好几个家丁和丫鬟都改口,都说看见远儿用鞭子抽徐春花了。在远儿的别苑也搜到了鞭子。”
“陆远,你说这话你信吗?远儿昨天晚上一晚都在家里呆着,没去别苑,他怎么打徐春花。”
朱蓉自从经历过刘屏一事之后。
对陆远已经大大改观。
以前她觉得正直无私的陆长青会被刘屏这种女人所蒙蔽。
看起来吊儿郎当的陆远,却愿意为了陆长青变卖手中的铺子,还给修路,免那些人借的钱。
而且他还花费了大量的银钱帮助陆长青打造了水车。
如今水车已经快要制作好了。
在朱蓉看来,陆远已经改变了很多。
这件事怎么看都透着稀奇。
而且她能够清楚的知道,陆长青也知道陆远不是凶手,但是却依旧选择了把陆远关在了牢房。
“唉!”
陆长青知道,陆远有此一祸,完全就是因为他拒绝了玄九倾的拉拢。
陆远的母亲朱蓉可是县主,她的父亲是宁安王。
朱蓉是宁安王的嫡女。
陆远是宁安王的亲外孙。
他虽然只是一个小小的县令,没有太多拉拢的价值。
但是陆远有价值。
“夫人,我这样做也是为了保护远儿,我苛责他了,自然就没有别人苛责他了,这些日子,你让秋月给他送些衣物和食物过去吧!我会尽快找出真正的凶手,还远儿一个清白的。”
陆长青无奈的说道。
他真的忙啊!
他现在要排查人口,找出罗刹教的人,只有找到真凶了。
陆远才能够被放出来。
“还用得着你说,秋月早就去送饭了。”
朱蓉听到陆长青的口气松了,她的态度也软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