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答应晚上请你吃大餐，去哪吃吃啥你自己定，我买单。”见计谋被雷霆识破，启程无奈只好放出大招。

  “真的？好！早这样不就行了，我答应你！这事就这么愉快地决定了！你可不许到时候反悔不认哈！”雷霆果断答应下来，并警告道，尽管他并不缺这么一点钱。

  “放心吧，我多少也算个百万富翁，不会反悔的。”启程保证道，他的钱自然来自三个月前的那次“封口费”。不过在之后的“‘噬魂’事件”，或者说“‘Q’事件”中，虽然最后结果并不好，但作为事件的发现者  并且还在案件的调查中起到了关键作用，所以他还是得到了近十万元的奖励，以公安局的名义发放的。

  “话说你介意我在带一个吗？”雷霆翻身下床的同时又问道。

  “再带一个？谁啊？”启程反问。

  “刘往。”雷霆道。

  “他啊，随便你吧，你愿意带就带呗，反正吃饭也不差他一个，而且他的能力确实很方便。”启程想起了几个月前那个长相英俊，却并不讨喜的家伙。

  “那好，我等会儿把他叫上。”雷霆说完这话后，便挂断了电话，转身走入洗手间。

  一段时间后。

  六楼，正存在睡梦之中的刘往被一串急促的电话铃声响起，然后一段与刚才雷霆启程的翻版对话就出现了，只不过在里面，刘往担任了刚才雷霆的角色，而雷霆担任了刚才启程的角色。

  然后，本来说什么也不愿意去的刘往，也成功被一顿可以随便点不用买单的饭给劝回来了，愿意去了。

  或许这就是男人吧，重要的不是钱，而是请客这个意义。

  ……

  上午九点五十分，雷霆与刘往打了辆出租抵达了启程提供的地址，也就是那个闹鬼的公寓——兴业公寓。

  公寓楼下，启程已在此等候多时，见二人抵达，立刻笑容满面地迎了上去。

  作为一对已经有一个多月没有线下见过面的死党，雷霆与启程互相拍了拍肩膀，瞎聊了几句，才有说有笑、不急不慢地走进公寓楼中，完全将刘往晾在了一边。

  刘往对此心有不满，但也没说什么，就默默地跟在他们二人身后，顺带观察起这栋公寓楼来。

  兴业公寓位于上沪市余汇区，附近有好几栋写字楼，以及一片不算大的商业区，交通便利，但人流量却也就那样，算不上差，但也好不了，比不上闹市区。

  也因此，兴业公寓在房子的配置上不及作为高档守门员的万宝公寓的，只能勉强算是中等偏上的档次，但租金与房价却成功超越了出事前的万宝公寓，平均每月租金接近七千，而这还只是最普通的房型的价格。只能说这就是一线，这就是上沪。

  兴业公寓的一楼如寻常公寓楼一样，进门就是一个大厅，两侧各有一个房间，上面虽未挂牌，但大概率也就是保安室以及管理员办公室，穿过大厅就是一段十余米长的小通道，四台电梯位于通道两侧，通道尽头则还有一片较大的空间，与进门时的大厅组成了一个“工”字。

  “叮~”电梯抵达，三人走入电梯中，启程按下了标有数字十六的楼层按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