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夏夏掩饰不住得嘴角上扬,“行,把相机给我,我给你拍。”
宋夏夏将相机放进了自己的爱马仕里,随后装作很急的样子往里跑去。
“宋小姐,宋小姐。手机,您的手机得上交。”一旁列兵指着宋夏夏手中的手机。
“啊,给你。”宋夏夏将手机扔了过去。
“还有您的包,我们需要检查。”
“查什么包?川哥哥的婚戒忘拿了,我着急忙慌给他取来的,耽误了婚礼吉时,你有几个脑袋担待?”宋夏夏唬人道。
“这……这……”列兵为难道。
“这什么这?快让开,耽误了我川哥哥的好事,小心脑袋开花。”宋夏夏不管不顾地往里闯去。
身旁的列兵无奈,只能放行。
婚礼在一阵鼎沸的掌声中伴随着音乐缓缓拉开帷幔,那天仙似的美人儿带着俏皮的微笑一点点走向这个在缅甸权倾天下的男人。
一旁的江副师长对着一旁的赵军长小声呢喃道,“美,美,美,这也太美了。我活了40多年,这是我见过的最美的美人儿。”
赵军长的眼睛直勾勾盯着国色天香的小人儿,“37团的军官和士兵都说美,今日一见,果真如此。”
江副师长突然来了雅兴,他摇头晃脑道,“此女只应天上有,人间又得几回闻啊?美得不可方物,不可方物啊!还是总司令有福气啊!”
厉庭川则站在舞台中央,那深邃的双眸此时此刻正柔情似水地望向自己此生中的挚爱,自己的一眼万年。
微笑着的小人儿,忽然红了眼眶,紧接着豆大的泪珠扑簌簌地划过自己的脸庞,滴落在自己洁白的婚纱上。
男人凝视着小人儿的一举一动,她的每一个动作,每一个微表情都在男人眼中无限放大,远处的男人心疼地伸出自己骨节分明的右手,做出牵手状。
直到小小的小人儿距离厉庭川还有两步之遥时,男人才将自己灼热的大手和小人儿的小手十指相扣在一起。
男人轻擦小人儿脸颊处的泪滴,随后将小人儿紧紧抱在怀里哄道,“不哭,宝宝不哭,宝宝乖。”
小崽子哭泣在男人怀里,她呢喃道,“我想我哥,我想回家。”
男人一时竟不知怎么哄,只能将小人儿紧紧拥入怀里,给她一丝安全感。
半晌,男人才开口道,“听话,不哭了,不哭了好不好?看你哭,哥也想哭,这大喜的日子咱俩抱头痛哭,实属不妥。知道的是结婚,不知道的还以为家里出事了。”
半晌,小人儿才在厉庭川的劝说下停止了哭泣。她委屈巴巴道,“我想吃糖。”
“吃糖?等一小会儿好不好?让台上的老头先发言好不好?他都等急了。”男人看了看身旁的老爷子。小崽子顺着男人的视线望了过去。
“你看老头站在台上都老半天了,紧张得演讲稿都攥出汗来了,你让让老头,好不好?”男人看着身旁的老爷子打趣道。
小崽子破涕为笑,随后乖巧地点了点头。
从不懂得如何哄女孩子开心的厉庭川,现在就像一位情场高手,小崽子的一颦一笑似乎早已掌握在男人的股掌之中。
他为他的小崽子改变了太多太多。从原来的高冷总司令,到现在和蔼可亲的暖心大叔;从一人吃饱全家不饿的单身汉,变成了事事操心、事事亲为的爹系男友;从风流倜傥的情场浪子到情有独钟、海誓山盟的痴情种、恋爱脑;从杀人不眨眼的狠戾暴徒到现在不到万不得已坚决不用重型炸弹的慈悲为怀、大爱无疆的心善之人。
这些所有的一切改变,都是因为他的挚爱,都是因为他爱死了他怀里的这个娇滴滴的女人。
原来真正爱一个人,真的可以忘了自己,真的可以为她心甘情愿做出任何改变;原来真正爱一个人,愿意为她一次又一次修改自己的人生底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