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县令叹息:术业有专攻,这骂人的本事也不是谁都有的!像他,也只能拍拍惊堂木了!
“啪!”
惊堂木简直是摔在了桌案上,乔县令厉声喝道:“葛全,你所说可有人证物证?若两者皆无,就是诬告!”
葛全咬牙:“我,我身上的伤,就是物证!”
乔县令:“伤在何处?如何伤的?”
“……”葛全一时无言以对,两只眼瞪着长吉和妮子的方向,渐渐的眼睛都红了。
“问你如何伤的!伤在何处!”乔县令喝道。
“……”葛全深吸一口气,才开口说道,“伤在下身,子孙根。刀、刀伤。”
一时间,满堂的人目光都往下移。
乔县令惊诧:“怎么会伤到那里!”
那岂不是男人不能言说之痛?也不知伤得如何了?
“乔大人!”一直安静坐着的隶持之终于开口,他指向葛全,“他受伤之事,我与李捕头皆在现场看到了。”
“哦?烦劳隶大人将所见说出来!”乔县令忙恭敬说道。
隶持之看向妮子:“那时候小姑娘已经昏厥倒地,人事不省。至于他,”他看向葛全,说道,“他右手拿着刀,左手上拽着阳物,两手都是血。”
在葛全灰白的面色中,在满堂人震惊的注视下,隶持之补充一句:“阳物已经完全脱离他下身。”
喝!
堂内男子齐齐抽了一口气,大家不约而同地看着葛全的裤裆处。
没了!
阉了!
“当时冷大人见他状若痴迷,为救他,所以一脚踢在他的背上,将他右手上的刀踢开了。”隶持之继续说道。
冷练如:我,有吗?
叶伤槐:不错啊,隶公子!
李捕头:大人说得都对!
“那,后来呢?”乔县令紧张问道。眼神又滴溜溜地移到葛全身上去。这可怎么办啊!华佗在世,也难医此残缺啊!
隶持之比了比李捕头:“当时我们皆在场。你来说。”
“是,隶大人!”李捕头领命,昂首挺胸站定,面朝堂下众人,“当时葛全人被踹开,刀一脱手,他爬了起来,把自己的阳物就塞到嘴里,一口一口嚼着吃了。”
喝喝喝!
大家面色都变了。
葛全也浑身战栗,似乎下一瞬就要昏厥。
“我们阻止不及,他就已经吃完了。”
同情的目光,此刻包围着葛全。
妮子害怕得往长吉怀里缩。她只知道自己差点被这坏人给害了,并不知道这后头还有这么多事!
长吉抱着妮子轻声安抚,心里想着:是自己不够恶毒,不然,那把刀应该直接插这人的心!
“胡、胡说!”葛全终于崩溃大喊,怒斥道,“不是我!是她!”他的手指直指长吉,愤怒得连身子都要直接扑过去了,此刻根本顾不得自己身上的伤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