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微愣。
他……什么时候察觉的。
就在她以为司马天翊是发觉上次书房黑匣子被盗一事,是她设计所为之时。
“孤只是好奇你在杀手营之中是什么样的身份。”司马天翊突然说道。
她心下一紧,违心的摇了摇头:“妾身虽为杀手营第一杀手,却与水隐者不熟。”
“爱妃既然说了,孤自然是信的。”
她愣了一下,然后也不知哪根神经出现了问题,张口就说了一句:“可妾身说的是假的。”
“……”司马天翊微愣,他诧异的看向她,她这才清醒过来,她自己到底说了些什么,悔得肠子都青了。
她在司马天翊跟前不止一次犯这样的症状了。
她柔柔一笑:“妾身与殿下说笑呢。”
“好,孤原谅你,爱妃屡次捉弄孤,孤都原谅了,那孤用这些机会,换取爱妃日后的一次谅解,可吗?”
她疑惑皱眉:“殿下做了什么?”
“警惕性真高。”司马天翊失笑,他放下瓷瓶,重新替她将伤口包扎好:“爱妃那么聪明的人,怎会用这种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法子。”
“殿下怎都不好奇妾身为何这么做?”她疑惑的看着他。
司马天翊见她袖子重新放下来,他看向她:“孤更想知道水隐者是不是听命于你?”
二人瞬间都沉默了。
许久。
她率先打破沉默:“殿下,助妾身彻底脱离淮安王如何?”
“好。”司马天翊宠溺的摸了摸她头。
眼中狡黠一闪而过。
闻言,她心中一暖,温柔的靠在他怀里,她听到司马天翊说道:“爱妃,陪孤演一场戏吧,说不定,这场戏演好了,淮安王一事便彻底解决了。”
“……”她抬头看向他。
他垂眸,眼含笑意的瞧着她。
屋外。
高贯瞧着素娥惨兮兮的样子,问她:“春桃来伺候就好了,你瞎逞什么强,大晚上的,脸色苍白的站我对面,怪吓人的。”
“你不懂,伤口痛,心就不会痛了。”她欺骗了侧妃,内疚得要命啊,唯有自虐,方能解忧。
次日。
太子殿下与太子侧妃突然闹不和的消息瞬间传遍了整个皇宫。
宫女太监都在议论纷纷。
太子殿下一向宠爱太子侧妃,如今两人突然不和,让人不禁猜想是不是发生了什么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