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坐在案桌前,把票据一张张摊开,一个个款项,一个个指印和签字看过去,同时把一些款项抄下来仔细核对。
它仔细核查后发现上个月和前两周分别有两笔不大不小的款项对不上,存货量上明明写着五十吨玉米,但是发货和收货方却只写着四十万,存货量却变为了零,那十万吨物资去了哪儿?
是谁那么大的胆子敢在帝国的东西上动手脚?
里面没有猫腻说出来谁信?究竟是谁说谎?
它把有问题的票据抽出来,召集了几头得得力的特务,手指在票据上弹了弹,带几头特务看过票据记下上面的信息后
山田明野阴笑着下令:“你们几个马上前去调查是哪一方说谎,同时把最近监视取引所的所有资料收集过来,今晚我要看到结果。”
日头西坠之时,山田明野等来了汇报结果的特务。
一头特务鞠躬后面无表情地站直汇报:“课长,上个月5号取引所本应发往华东的四十吨物资,据花东方面回应也确实收到了四十吨。
但其实发出的是五十吨,其中十吨经羽田真一郎和三位组长的手联合辎重队大佐宫川翔太,在津市转卖给了大毛国。”
至于前两周那批物资,经查羽田真一郎秘密联络了一名花国商人,储备库看守的大佐和羽田真一郎去花乐坊喝过三次酒,没过两天储备库失守被盗,储备库上下五十屎兵全部患病。”
另一头其貌不扬,个头也就根号二高的特务上前补充自己的发现:
“课长,在此期间羽田真一郎跟着它的飞行员弟弟,还去了两次空军俱乐部,据悉空军三分之二的飞行员经常去那里,在羽田真一郎去了那里之后没多久,这些飞行员先后患上风寒,迟迟不见好转,用药后病情反而加重,医院诊断疑似中毒,它的弟弟也不例外。
这是在羽田真一郎住处搜到的五万丑币,其他的联络信件没有找到,据观察羽田真一郎非常谨慎,所有信件看过就会烧毁。”
山田明野马上派特务联合宪兵队火速赶到取引所办公大楼,不容分说地扣押了取引所信托猪式会社社长羽田真一郎等数位高层。
“诸位,不好意思以这种方式把大家请过来,不要慌张,我们只是就储备库一事进行一些问话。”
它亲自问话,东拉西扯地问了一堆,期间它一直不错眼地盯着羽田真一郎,目光不断打量羽田,像要找出什么破绽。
羽田这家伙问什么都老老实实回答,不遮不掩毫不畏惧山田的打量,它知道如果不老实反而会更遭怀疑,甚至会被用上特高课甄别内奸的刑罚手段。
羽田隐约听到“数据……核实……对不上……”等词语,心里一个咯噔,暗道不好,但马上强装镇定,不敢露出丝毫不安。
“请大家把自己的名字写在纸上,你们平时在票据上怎么签名就怎么来。还有从上个月开始所有的行程,接触的人全部写下来。”
羽田真一郎和几头分管的组长顺从地在纸上签上各自姓名,俯首沉思一点点回忆按照山田的要求慢慢写出来。
山田立即当面拿出票据照着上面的签名比对。
羽田真一郎和其中两头组长的心像被系上了一根绳子,随着山田的举动时不时揪一下,生怕真查出什么来。
羽田真一郎可能是老手了,心里再怎么着急面上也不表露一丝一毫。
那两头组长瞅着山田的视线在其中一张票据停留了半柱香,内心的恐慌立刻提到了嗓子眼,心也像一只惊慌的兔子,七上八下地跳着。
等山田明野抬起头眼睛看过来,又状似无意地扫了它们一眼,又迅速垂下眼眸,却微扯唇角,嘴里发出一声冷笑。
两组长不受控制地两眼发黑,耳朵里嗡地一声,觉得全身仿佛微尘似地进散了。
“长岛君,明山君,上个月5号真的发了四十吨物资去花东吗?能不能解释一下这张票据是怎么回事吗?”
长岛台郎和明山林一郎视线触及那张票据,再结合刚才山田的一番问话,知道特高课一定掌握了一定的证据,顿时面如死灰。
山田明野挥手叫了两头特务进来把长岛和明山带下去审讯。
它的目光瞄向了一边老神在在的羽田真一郎,缓缓开口:“羽田君,不知是否听说过换xue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