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肆休息了半日,想着凌亦也应该下课了,就开始准备晚饭,谁知他给自己弄到警局里去了。听他的话,应该没有什么事,只是一个目击证人,何况,就算有事,凌亦也没什么情绪波动。
估摸着时间,临到家的时候,他给凌亦打了个电话,得知是边淮送回来的,按理按情也该让人上来吃饭。
凌亦沉默一瞬,“那我问问他。”
边淮动作很快,几个跨步就走到凌亦面前,年轻男人下班换上了常服,灰蓝色的休闲外套包裹有型的身躯,眼中的期待和矜持连凌亦都发现了。
听着电话那头传来含笑的声音,心情莫名低落,凌亦挂断电话,转身上楼。
边淮不紧不慢跟在他身后,倒是没有注意到凌亦微变的心情。
凌亦从兜里掏出钥匙,拧开门锁,屋内的人听到声音,从沙发上探出头来,玄关的位置有个不高的杂物架,凌亦放上钥匙,走到他身边弯下身,打算抱他。
“这么快?”凌肆扶着他的双臂,稳稳落在轮椅上,“饭应该好了。”
边淮带上门,视线中是两人默契亲昵的身形,他走过玄关,和凌肆寒暄,像是许久未见的老朋友:“最近身体怎么样?”
“还好,”凌肆说,“边淮,去餐桌前坐着,马上就可以吃了。”
凌肆转身扶了扶身后的小抱枕,望着他的动作,边淮忽然想起凌亦在警局的问询记录,垂下眼,跨步走上前,手扶在背后的杠上,推着人往前。
“不舒服吗?要不要垫在身下。”
凌肆惊讶地看了他一眼,目光落在餐桌前放碗的凌亦身上,心想凌亦不会把这件事都说出去了吧。
一想到他毫无羞耻和伦理的作风,以及过分“听话”,做笔录的时候很有可能会出现这样的事。